看宋言,又看看洛天衣:“两位昨日没有休息好吗?”
“莫非是床铺不太适应?”
“有什么要求说一声,我安排婢子更换。”
宋言便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只是初到东陵有些不太适应罢了,我们这是要去上朝了吗?”
“这是自然。”房海便点头,心说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事情吗,还用得着问:“朝会是早了点,贤侄不常在东陵,是以不太清楚,习惯习惯就好了,现在已经快要卯时,我们也该出发了。”
快到卯时,那就是还不到凌晨五点。
宋言都有些无奈,古代人的精力都这么充沛的吗?
凌晨五点啊,怎么起得来床的?
难怪古人寿命不长,宋言严重怀疑跟睡眠时间不够有关。
心里腹诽着,宋言还是看向洛天衣,交代了一句,便跟着房海走了,乘坐着马车,一路摇晃,房海还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裹的蒸饼递给宋言。眼见宋言面色狐疑,房海便解释了一下,朝会的时间往往比较长,一个时辰甚至两个时辰,三个时辰都有可能,早饭大都是要错过的,是以官员在上朝之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而且,不能喝太多水。
若是在朝会的时候尿急,虽不至于受到惩罚,却甚是丢脸。
宋言恍然,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道道,剩下的路程,房海便又给宋言讲解了一点注意事项。
约摸过去一刻钟,马车停下。
当踏出马车的那一刻,一座巍峨的宫殿便出现在宋言面前。
朱红宫墙在晨光中泛着暗沉的金辉,琉璃瓦上凝结的露珠滚落,砸在汉白玉阶前碎成细雾。九重宫阙沿着中轴线次第铺展,飞檐斗拱上蹲踞的螭吻吞云吐雾。
倒是奢华,和东陵城其他建筑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宋言心中便泛起一丝好奇,不知这宁国的皇宫比起上辈子的紫禁城如何?紫禁城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皇宫,各种建造技术,自然不是千年前可比,应是比不过的吧……可惜,上辈子宋言没能去紫禁城看看,不知究竟怎样。
门口能看到皇宫禁卫,一个个身子笔直,面色肃穆,盔甲,长剑,全副武装。也有一些官员正准备进入皇宫,见着房海便忙过来打招呼,毕竟是房家嫡子,未来房家话事人,这些官员也不敢失了礼数。
房海脸上便一直堆着笑,完全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意思,一个个回着礼,顺便还给宋言介绍了一下那些人的身份,约摸着都是保皇派的人吧,什么侍郎,郎中,行走,知事的,官职名字有些复杂,宋言便记不太清,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