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这是——
还未等想明白怎地回事,就听得宋观舟娇喝一声,“孩儿们,上!”
瞬时,几团雪飞来,直接砸到裴岸身上。
嚯!
“宋观舟!”
话音刚落,钦哥儿、淩哥儿的雪团犹如天外飞来,从房门左右两侧的灌木之中,飞了出来。
“四叔,举手投降!如若顽抗,格杀勿论!”
还格杀勿论?
裴岸这会儿方才知晓,两个丫鬟拖着给他穿戴严实,原来是因为外面这场“恶战”!
好好好!
裴岸躲闪几下,环顾四周,看了大致。
宋观舟离着两三丈,躲在花架子旁侧,时不时的瞅准他的脸,掷来几个雪团。
别说,如不是他身形矫健,这几个雪团准头不错!
“观舟,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话音刚落,几个哥儿就闹了起来,还有屋里头被忍冬抱起来的裴育桓,隔着窗棂助威,“四叔,快快投降!”
投降?
看不起谁呢?
被几十个雪团砸出血性来的裴岸猛地一脱斗篷,“老虎不发威,且当我是病猫,小子们,你四叔大人来了!”
话音刚落,侧身从扶栏上头抓了把雪,几下团了,朝着裴育凛的位置就丢了过去。
“嗷!四叔!”
完美命中!
裴岸哼笑,边走边团雪,气势汹汹,三五下,打得左右进攻的裴育钦裴育凛节节告退。
“四婶,四叔太厉害了。”
嚎叫还没落地,宋观舟就被奔来的裴岸堵了个正着,她环顾四周,纵使长了个一丈长的腿,估摸也很难翻出花架子旁的围栏,她拢着斗篷,满脸赔笑,“四郎,兴许这是个误会。”
裴岸摇头,玉面之上全是文人儒雅。
“娘子这偷袭,看似胸闷,实则力度不够啊。”
宋观舟连连点头,软声娇气的说道,“四郎,只是耍玩,这会儿我们知错了,你手上这大雪团要真是朝着我砸了过来,我这身子耐不住的。”
娇滴滴的声音,犹如春风拂面。
裴岸眯着眼,“宋观舟,这么快就认错认输,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宋观舟屈膝仰头,轻轻嗯了一声,几乎要酥了男人的骨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四郎手上这么大的雪团,我扛不住的……”说话时,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裴岸只是托着半个小孩大的雪坨子,也没攻击的意思,宋观舟方才舒了口气。
“四郎,只是与你耍玩而已,你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