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吗?”
“嗯,难得的放松时间。”明队竖起大拇指,露出笑容,“所以我来参观博物馆。”
唐挽轻声道:“有关那两个人的判决结果,什么时候出来呢?”
“大概五天后,由法院那边进行,我这边只负责提供罪证。”“会提供他们的精神疾病证明吗?”
“哈哈,唐小姐这是什么话。”明队笑出声,有点意外地打量一眼她平静的脸色,用肯定的语气道,“这是当然要有的。”
反社会人格又罪大恶极的精神病人,以后想出来可是非常难的。
“谢谢。”唐挽抿出一个浅浅的笑。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明队摆摆手,先一步走开。
盛绥牵起唐挽的手,柔声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心里不难受了。”唐挽按了按心口,那种堵住的感觉随着刚才签字的一瞬间已经消失。
“那就很好了。”
唐挽已经缓了过来,甩开盛绥的手,抱着胳膊瞪他一眼:“你这个心理医生专业吗?昨天和今天都没开导我呢!”她现在是生动而又明艳的,盛绥很放心,他轻笑道:“挽挽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竟然反过来问我,简直是倒反天罡,说不说?”
“我说我说。”盛绥没有反抗地被镇压,那双好看的黑眸此时盛满了感叹,“是因为我知道,挽挽并不需要我的开导啊。”
他低头,认真注视着她。
“那个时候,挽挽需要的,只是哭出来而已。”
所以他吻了她,把她柔软颤栗的心脏护在手心,不让它因为痛苦和自责而把自己缩成一团,仅仅只是鼓励它极力地跳动,极力地发泄,那就够了。
唐挽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微弱的滚烫蔓延上来,晕染了她的脸颊,也流进四肢百骸。
她红着脸挽住他的手臂,侧脸搭在上面:“真是超规格了,盛绥。”
“我可以当做对我专业性的认同吗?”
“完全是夸奖啦,你就是最厉害的。”
盛绥轻咳了一声,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下去。
他们回到车上,顺着马路往前开,看见了前面的公交车。
这是一条直走的公路,这也是一辆直线行驶的公交车。
“349路啊,下一站就是白海大学南门站了。”唐挽怀念地看着公交车。
它来来回回变了好几个样子,变成过黄色的外壳、花哨的涂鸦、红色的广告,但那眼熟的数字,是一直没有变的。
她和盛绥无数次搭乘过这辆车,从白海大学南门站,到小吃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