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打张,谨儿不知道打张好不好,但谨儿不喜欢父皇去打张,因为这样就见不到父皇了。”唐挽扑哧笑出了声,落笔时故意没写成正确的打仗二字,就按谨儿的读音写。
写了满满的三页信纸,唐挽先是给谨儿看。
谨儿都不识字,什么也看不懂,但还是很认真地一行行看。
唐挽揉揉他的小脑袋,倾身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谨儿说完了,她还有自己的话要和秦渊说。
半个月后。
秦渊身在临越京城,身上的软甲泛着冰冷的光,一身煞气尤为可怖。
临越皇帝已经被关进囚车里。
他的身体被毒物侵蚀,在宫中时有价值万两的珍贵药材补身体,瞧着情况还好,可一朝被俘,极速亏损,后遗症就爆发了——形销骨立,只剩一层皮包在骨架上,颧骨高高凸起,眼球布满血丝,坐在囚车里,像一个活死人。临越帝怨毒地诅咒着秦渊。
秦渊冷眼睨着他,幽幽打断他的话:“被毒瘾折磨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