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可他这样的哭泣又并非对人毫无影响的。
透明的泪水不断从眼睫滴落,鼻尖哭得通红,瞧着都有些狼狈了。
可这样的狼狈,狼狈得人心软,狼狈得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安慰他,狼狈得叫人觉得自己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唐今几次张口,最后却连一个短促的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她只是静静注视着铜镜里那低声哭泣的青年。
看着他唇瓣张合,看着他在最后带着眼泪浑浑噩噩睡去之前,都还在说:
“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