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去试验了,只要试验成功那些法子确实是有用的,就会立即给她用上。
也或许是从后世医生的嘴里,知道了唐今这种没有伤到重要器官的伤势,就算是在古代只要处理得当也不一定会死。
卫琢不安的心情和缓了许多。
但当然他还是看不得唐今像现在这样——
唐今哼哼两声,腿一曲,就要去踹身上的被子。
“老师!”卫琢加重了语气。
一听他这声音唐今五官都皱了起来,面上也忍不住多了些委屈控诉:“我躺了这么久身子都快躺麻了,还不能让我动动吗?再者说了,我这伤着胸口又没伤着手足,怎么连手足也不让我动了?”
像个不服气的幼稚少年,唐今没管卫琢喊话,干脆利落地一脚踹掉了身上被子,半点都没有重伤病人的自觉。
卫琢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毕竟就算唐今现在在床上给他打一套五禽戏再翻十八个跟头,他也不可能穿越时空去拿绳子给唐今绑了。
看着唐今这模样卫琢是又气又担忧,自己闷闷不乐了一会,又愈发软和了嗓音:“要是扯到伤口,老师又会痛的……”
他眨了眨眼睛,哄道:“不要动了好不好,老师?”
青年嗓音本就悦耳,平日里温润如玉地说话便直叫人觉得有春风拂面,心情怡然。
而今刻意柔和下来,那一句“老师”简直要化作黏稠蜜浆,融进浓浓春水里,流得人耳朵发软,四肢更软。
唐今愉悦地眯起了眸子,显而易见地受用。
不过她嘛,向来是心情一好,心眼就坏。
“不动也行,可我身上僵硬,伤口又疼,脑袋还晕乎乎地发着热,实在难受……你要怎么安抚我呢?”
图穷匕见。
这图还短得可怜。
卫琢耳廓又好似烧了起来,自然是知道了唐今的所求。
见卫琢迟迟不回应,唐今不由得叹起气来,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可能有些人就是天生会变脸吧。
她脑袋一歪头,浓眉大眼半掩进阴影里头,眉目间的肆意轻狂便顷刻变成了虚弱苍白的落寞之姿。
她叹着气,自怨自艾,“可怜我英明一世,临到了却要这样屈辱地躺在床上,在寂寞,在可怜,在无人关注的孤独与寒冷中死去……”
“唉,唉,唉!”她一声哀叹过一声。
唐今耳边好似又响起了一声“老师”,不过还不等她再哀叹个几声,耳边便响起了一道极为清晰的——
“木马。”
直直灌入耳朵里的声音仿佛就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