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这么蠢,我也没有这么自作多情……之所以将这些烧了,是给诸位一个提醒,一个出路。”
他将双手负至身后,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坚毅之色:“本官乃监察院提司,不需要卖你们颜面。我在江南要做的事务,也不需要诸位大人配合,所以请诸位惊醒一些,日后如果再有类似事件发生,休怪我抓人不留情。”
监察院可以审查三品以下所有官员,他敢说这个话,便是有这个魄力,至于颜面问题。他身份太过特殊。比任何一位朝官都特殊,所以确实也不需要卖。至于日后的事务配合问题……江南路官员的面子没了,难道就敢暗中与堂堂提司顶牛?
“呆会儿接风宴后,诸位大人将这箱子里地阿堵物都收回去。”范闲皱眉说道:“该退地都退了,至于役使地民夫,折价给工钱,那几个穷县如果一时拿不出来,发文到我这里,本官这点银子还是拿地出来的。”
众官员无可奈何,低头应是。
这时候,苏州码头上的滑索已经开动了起来,这个始自二十余年前的新奇玩意儿最能负重,只见滑索伸到了京船之上,缓慢地吊了一个大箱子下来,这箱子里不知道放地是什么东西,竟是如此沉重,拉的滑索钢绳都在轻轻颤动。
范闲事先已经查过数据,知道苏州港是负责内库出货的大码头,有这个吊装能力,所以并不怎么担心,而那些刚被他吓了一通的官员们,却是又被吓了一跳。
那个大箱子被吊到了岸上,又出动了十几个人才千辛万苦地推到了坡上,直接推到了竹棚之中,一位监察院官员恭敬请示道:“提司大人,箱子已经到了。”
范闲嗯了一声,走到了箱子旁边,箱子外裹柳条,里却竟似是铁做地一般。
众位官员心头纳闷,心想这位大人玩的又是哪一出?此时就连总督薛清与巡抚戴思成都来了兴趣,纷纷走上前来,看这箱子里藏的究竟是什么宝贝。
范闲自怀中取出钥匙,掀开了箱盖。
与第一次见到这箱子里内容的苏妩媚一样,棚内一片银光之后,所有的官员的眼睛都有些直了……银子!里面全是光彩夺目的银子!不知道有多少的银锭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子里!
其实先前那几个箱子里地礼物,贵重程度并不见得比这一大箱银锭要低,只是千古以降人们都习惯了用银子,陡然间这么多银锭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刺激了!
许久之后,众人有些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箱子里收回来,都看着范闲,准备看他下一步的表演。
“这箱银子随着我从京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