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战士，而罗伯特·基里曼，则变成了奸奇名下头等大魔，与全知神教的先知-范迪尔肩并肩。

幻象的内容真真假假。

但叛教时代的罗伯特·基里曼被奸奇灌泡芙一事，恐怕是真的。

“停止读取灵魂编码。给它注射吐真剂，俺有些话要问它。”

“好滴，老大。”

技师小子撤走仪器，剧痛小子按下注射器按钮，给烂嘴小子注射吐真剂。

烂嘴小子是烂玩意尖嘴小子的简称，特指投混的星际战士，这是李诺刚起的名。

吐真剂生效后，烂嘴小子浑浑噩噩，口齿不清，嘴里念叨着诸如“诛杀伪帝”之类的话语。

李诺凑近问道：

“告诉俺，你们腐化虚空鲸的目的是什么？”

烂嘴小子在羊水罐里抬起头，双眼一片浑浊，脸上的蓝色羽毛在水中荡漾。

不知想到了什么，它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诵念一首充满奇诡意味的高哥特语诗歌：

“万变之主绘命途，全知神教御虚空。

“变化纺机织蚕茧，神主忠仆封教宗。

“一切，都在我主计划之中。”

“噗！”

脑袋在羊水罐里炸开，污臭的脑浆涂满玻璃罐，倒映李诺深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