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前告知那些人灾难存在的时候,非但没有得到感激,反而被当作是他在诅咒镇民。”
“每当灾难降临时,他永远是被镇民谩骂的目标。”
“当然,哥哥如此,弟弟自然也遭受牵连被唾弃。”
“毕竟他俩相貌上别无二致。”
伴随着团长的声音不急不忙地说着。
从日记中的第一页上也浮现出一抹类似投影的画面。
那是两个相貌一致的孩童。
一个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神畏缩衣衫褴褛。
一个张开手拦在其身前,目光凶狠头破血流。
周围全是从虚无中伸出来的手指对着他们不停地戳动。
“人是愚昧的,他们恐惧未知。”
“他们也排斥一切与自己不同的存在,哪怕这个存在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在他们眼中同样有着人类外表的双胞胎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是异类。”
“这种异类生来便是罪过。”
“就连他们的父母也是这么觉得。”
【生而有罪】
这四个字出现在书童脑海中。
让其心头一颤。
这是一种何等的绝望和怨恨。
刷——
日记继续往下翻动。
团长的声音依旧平淡。
“终于,当哥哥预见弟弟在第二天会被镇民抓住烧死的灾难时。”
“他带着弟弟逃离了那个绝望的小镇,开始了流浪的生涯。”
“二者相依为命,当过乞丐要过饭,住过臭水沟趟过荒野,吃过腐肉喝过雨水。”
“就这样,他们艰难的长大成年了。”
“也是这时候,灾难出现了。”
说罢,日记中的某页浮现出画面。
两个略微瘦弱的男生住在山间破茅草屋中,从相貌上能够看出是当初的两个双胞胎。
只是表情更加成熟稳重,或许是这些年经历得太多,目光中再也不见畏缩或凶狠,更多的是一种平淡和冷漠。
屋外正值暴雨倾盆。
一个穿着华丽的络腮胡男人进入茅草屋避雨。
见到兄弟二人时还有些惊讶。
估计本来以为这是无人居住的废弃草屋。
跟兄弟俩道歉后表达了自己想要躲雨借宿一晚的请求。
弟弟出于对人类的憎恨本想拒绝。
哥哥却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夜无眠,大雨渐弱。
待第二天络腮胡男人离去后,哥哥这才连忙带着弟弟离开此处。
团长解释着哥哥的异常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