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已经在观察周围,准备动手杀人了,这是哪里来的魔修,怪不得要找跟煞气有关的消息。
从自身抽调气息终究是小道,想要展现这般深厚功法的全部威势,也唯有天地才能供养的起。
闻言,金宝文朝周围扫了一眼,确定无人在旁,这才接着道:“小老儿想说的被煞气所污之宝,正是被人移植到郑家的岁木!”
他话音未落,只见青年略微抬手,原本平平无奇的黑藤手串倏然飘出,钻进了老人的袖袍,套在他的小臂上。
“把东西收下。”
忽然有一只手掌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金宝文感受着手臂上略微探出的荆棘,只得面露苦笑:“前辈说的在理。”
见阿清低声交代完,他客气的朝着沈仪点头:“金宝文见过前辈。”
他再次压低声音:“但是郑家把岁木养出乱子的事情,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敢告诉您,我敢保证,这株灵植早已被他们养得污煞不堪!”
阿清好奇看着,然后拿出纸笔,将这些宝贵经验同样记在小本子上。
阿清动弹不得,看着沈仪的身影消失在食楼大门,这么近的距离,对方竟是没有丝毫感应。
她无奈回头看去,便是对上了一张愠怒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