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刀,此刀一瞬间破空和大槊对抗。
这口木刀是她老师所雕,蕴含勒布山山主的一刀刀意,是留给她的撒手锏。
这木刀替她挡住了致命一击,木刀粉碎,大槊飞走。
但是李存孝早已甩出第二槊,轰碎了木刀,悍然而来,詹台明月已经没了脱身手段,眼见就要被一槊砸死。那出自中军营帐的大靠山一步跨来,单手握拳,高高抡起,重重砸在大槊中段。
剧烈声响,颤鸣如洪钟大吕。
大槊被一拳砸落,插入大地,轰出了一个一米左右的大坑。
李存孝吐血不止,单膝跪地,一双染血虎目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锦衣尖帽的中年汉子,咬牙切齿的唤出了此人姓名:“乌兰帖木儿。”
眼前这个高鼻梁有五分中原人血统的中年汉子正是西戎地位仅次于西戎大皇帝的左贤王,被尊称为西戎军神的乌兰帖木儿。
詹台明月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多谢左贤王搭救。”
乌兰帖木儿冷淡瞥了她一眼,不客气道:“只差临门一脚了,就回去闭关吧,以后不准来跃马谷了。”
詹台明月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乌兰帖木儿捡起大坑中的大槊,摸着凸槽间凝固的污血,赞叹道:“受了我一拳居然完好无损,好一口食人饮血的凶煞兵。”
随手一扔,禹王槊落回李存孝脚下,淡淡道:“染血拼命也要杀了詹台明月,够果决也够狠,你这样的沙场凶神活着就是我西戎吞中原的阻碍。”
“那你就杀了我。”李存孝一把抓起禹王槊,陡然暴起,重伤之下再搏命,这一槊的前冲之势增添了一往无前的壮烈意味。
乌兰帖木儿单手止槊,令其不得寸进半步。
李存孝身上血煞不断翻滚而出,禹王槊如血艳红,退了乌兰帖木儿半步。
乌兰帖木儿起一拳,开山断江之势毫无保留地捶在禹王槊上,这件可名流兵器谱的宝槊寸寸碎裂。李存孝如遭重击飞出了三米远,撞在一块大石上,胸口长刀又如肉三分,胸骨断了过半,此刻再难动弹。
跃马谷中冲出二十骑飞虎军,杀向乌兰帖木儿。
乌兰帖木儿随手一挥动,二十重骑全部人仰马翻。
乌兰帖木儿淡淡道:“这么着急送死,看来你也清楚我将你困在跃马谷的目的。”
李存孝擦掉口中血水,龇牙狞笑道:“想用我们引殿下入瓮,你想屁吃。”
乌兰帖木儿轻笑道:“跃马谷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蚊子都飞不进来飞不出去,你的生死其实无关紧要。”
李存孝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