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喜欢以折磨残害弱者取乐。
要不是他现在不方便,高低崩一下阵法,把这些垃圾,全都炸成飞灰。
此外,倒有一件事,让墨画颇觉意外。
观战的“贵人”中,除了这些,锦衣华服的大漠城世家和宗门子弟外,也有一些身披妖兽皮毛,高大凶蛮,一看就是大荒修士的人混在其中。
这副画面颇为违和,跟墨画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过他琢磨了一会,也就渐渐明白了过来。
道廷与大荒,在此之前,并非“水火不容”。
甚至很长时间内,大荒都是归顺了道廷的。
大漠城地处两地交集,有道廷治下的世家修士,也有大荒出身的蛮族修士。
双方混在一起,彼此交流买卖,自然也不奇怪。
只是如今,大荒反叛,局势突然变得尖锐了而已。
但即便大荒反叛,也不意味着,大荒所有的“氏族”都反叛。
道廷也不可能,将大荒所有修士,不分善恶,不讲缘由,全都屠戮一空。
这种“屠州”级别的杀孽,即便是魔宗来做,也都显得太丧心病狂了,更遑论是道廷。
只不过,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形势。
随着战局焦灼,战况惨烈,道廷和大荒的仇隙加深,之后会变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
将内场的情形,观察了一遍,大致的情况,墨画都了然于胸了,便继续做着服侍“贵人”的事。
他收敛气息,存在感很淡,基本不会触怒贵人,自然也不会被打骂,乃至杀害。
即便真有几个蠢货,突然脑抽,发了病要折磨墨画,以此取乐。
但在被墨画看了一眼后,他们心底莫名其妙的恐惧,也让他们冷静了下来。
就这样,墨画的差事,做得很好。
唯一的问题是,即便到了内场,他还是没打探到大老虎的线索。
斗妖场内,也没有大老虎的身影。
墨画觉得很奇怪。
他的直觉一般不会错,占卜的因果,虽不说万无一失,但大致的方向,却没出现过太大谬误。
“大老虎在哪……”
这一日,墨画还在内场服侍,一边端着茶水,一边皱眉暗自沉思,正困惑之时,忽而他心头猛然一跳。
恰在此时,有人威严道:
“拓跋公子来了,跪。”
一群奴人齐刷刷跪了下去,以头触地,不敢作声。
墨画跪不下去。
刚好他身前,有几个站着行礼的世家子弟,和魁梧的大荒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