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无疾而终,很快也就没人再提了。
但另一类谣言,却传播甚广。
“据说……墨画陷入血祭大阵,早已皈依了魔道,不但修了魔功,吃了人肉,喝了人血,还用人血人皮画了邪阵。”
“邪神复苏的血祭大阵中,一大部分阵法,就是出自墨画这个乾学阵道魁首之手。”
这个谣言,其实也不纯粹是谣言。
至少有一半是对的。
但荀老先生肯定不能承认,太虚门也态度坚决,一律回应道:
“荒谬!”“可笑!”“无中生有!”“造谣中伤!”
有人便让墨画出来澄清,让他证明自己并没有修魔功,没有吃人肉喝人血画邪阵。
毕竟这种事,是瞒不了人的。
一旦误入歧途,沾了血腥邪异的手段,很容易被人察觉出异常。
即便没问题,有时候也可以查出问题来。
荀老先生活了不知多少年,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明白,自然不可能理会这些言论,只将墨画藏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风声和线索,也不向外透露。
别人若问,就说墨画在修行,在闭关,在学阵法。
一些宗门或世家高层若质疑,荀老先生便将脸一沉,冷声道:
“怎么,你要辱我太虚门楣?”
“我太虚门弟子清不清白,我能不知道?”
“我太虚门的阵道魁首,是你们说查就能查的?恕老夫冒昧,你们算什么东西?”
荀老先生德高望重,在墨画眼里,是个可亲可敬的长辈,但在旁人的眼里,却是个深不可测的“老怪物”。
他拉下脸来,也没人真敢蹬鼻子上脸,触荀老先生的霉头。
但是树欲静风不止,这种种怀疑的声音,虽然被荀老先生暂时压了下来,但背地里却在各处蔓延,甚嚣尘上。
墨画对此一无所知。
一切人心恶意,风言风语,都被荀老先生隔绝在太虚山门之外。
墨画一个人待在后山养伤,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岁月静好的日子。
所有外人,甚至包括太虚门人,都不得探望墨画。
唯一的例外,是司徒真人。
身为玄机谷大长老的司徒真人,也算是“知情人”。
墨画身体稍好了些,司徒真人便亲自来探望了,两人一起在小院子里喝茶。
两人一老一少,一个羽化,一个筑基,一个玄机谷大长老,一个太虚门小弟子,坐在一起喝茶,竟喝出了“老友重逢”的感觉,气氛静谧而融洽。
司徒真人端着茶杯,余光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