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峭壁之上,一板一眼画起阵法来。
以他的阵法造诣,这些大阵构建所用的基础阵法,只看一眼,便能领悟个七七八八,根本无需屠先生多说什么。
屠先生也不意外,这是墨画身为阵道魁首,理所应当的实力。
墨画画阵法也很快。
一切阵图,烂熟于胸,笔起如行云,笔运如流水,笔下的阵纹,不仅分毫不差,还自带一股炉火纯青的神韵。
可屠先生还是皱眉。
他知道,墨画其实还能更快。
这小子还在藏拙,没有全力以赴,显然是故意拖延,不是真心想替自己画阵法……
屠先生目光微凝,但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墨画画了足足大半天阵法,直到晚上,神识实在疲倦了,屠先生这才让墨画回去休息。
他还是将墨画关在大荒狱,而且重新以白骨圣物,封印了墨画的识海,以免墨画独自一人的时候,瞎捉摸出什么东西,借神明之力,惹出事端。
墨画还是一副本分的模样。
在大荒狱中,休息了一晚,次日,他继续被屠先生带到血祭的地基上,为大阵画基础阵法。
墨画还是用笔和墨,一板一眼地画着阵法,速度和前一天,保持一致。
画了一天,他又被封印识海,关进大狱。
第三天,他继续这样画。
可屠先生却忍不住了。
墨画画得虽然快,画的阵法也挺多,可与大阵的宏伟构图比起来,却如杯水车薪,这远远达不到他对墨画的“期望”。
屠先生神情冰冷,问墨画:“你画阵法的速度,不止如此吧?”
墨画一脸严肃,“我画阵法向来如此,一直都是这个速度,我已经尽力了……”
这番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让屠先生眼皮一跳。
“不必骗我,”屠先生冷笑道:“那日论剑大会,我也在现场,亲眼看过你画阵法。”
墨画见“谎话”被戳穿了,脸色一白,索性抿着嘴不说话。
屠先生目光微凝,心道这小子,果然小心思多,脸皮也厚,想诓这小子画阵法,可真不容易。
对付这种天才,与其威逼,不如利诱……
屠先生沉思片刻,道:“你若将这面墙上的阵法全画完了,我答应你,亲自教你画血祭大阵的核心阵枢。”
“核心阵枢?!”
墨画一愣,而后两眼放光,问道:“你当真会教我?”
屠先生点头,“我绝不食言,只要你将这墙上的阵法画完,我便教你。”
墨画咬着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