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或多或少,知道目前的一些形势,也都捏着一把汗,默默为墨画,为太虚门担忧。
即便是张大长老,看了这么多场墨画的论剑,对这个“疑似”学了他张家逝水步的太虚门天骄,心里也生出了些亲切感,并不想看墨画他们输。
或者至少,不要输得太惨……
……
但观战席间,更多的修士,却还是幸灾乐祸的:
“讲道理,墨画这下,总该活不成了吧?”
“一个人杀他,他能躲;一队人杀他,他能逃;”
“那一个宗门,甚至十来个宗门,那么多人,一起杀他,他还能往哪里躲,往哪里逃?”
“除非他找个坑,隐身往里面一蹲,一直蹲到结束……”
“想什么呢?”
“他那一点本事,早就被人研究得透透得了……”
“若他的隐匿术之前没暴露,说不定还真能让他‘苟’到最后。”
“但可惜了,论剑比到现在,能用的底牌早就用了,如今再搞这点小伎俩,还能骗得了谁?”
“别人肯定会防着他……”
“这倒也是。”
“你看着吧,太虚门这场,肯定要倒大霉。”
“话是这么说,但这赛制……好像对太虚门,不太公平吧?”
“你这就不懂了,修界本就是不公平的。”
“人生下来,出生不同,灵根不等,运气不均,命有长短,时有顺逆,这些都不公平……”
“所谓的修罗战,同样如此。”
“考验的,就是你能不能在绝境中拼尽全力活下来,不择手段,赢下这一局。”
“没人跟你讲道理。”
“要怪,就只能怪太虚门运气背。”
“怪他们自己,得罪了那么多宗门。”
“也怪他们,偏偏收了墨画这么一个坑爹的‘小瘟神’……”
“收谁不好,偏偏收墨画?”
“也对……太虚门活该,他们自找的……”
……
人群中正聊着,忽而一道充满书卷气的身影,默默混了进来。
有人眼尖,见了他,立马嚷道:
“白兄,你不是说,要‘吞灵剑’的么?”
“愿赌服输!”
“就是!”
白晓生爱说大话,爱喷人,但脾气好,不摆架子,因此一些筑基修士,也都与他起哄。
悄悄混入人群的白晓生,闻言有些头大。
他之前,的确是说大话来着。
嘲讽墨画:“他能论什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