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被本族洞虚老祖,种下了本命长生符。”
“本命长生符啊,那能是一般东西么?”
“即便是一些大世家,大宗门的嫡系,也是几百年,才有一个这么一个‘长生符’的名额。”
“护其本命,佑其长生,以示对他们这些天纵之才的珍重。”
“常人观论剑,熙熙攘攘,说到底只是看个热闹,内在的门道,能看明白的,根本没几个。”
“他们不明白,我们这些做掌门的,岂能不知?”
“想赢这种顶级天骄,谈何容易?”
三位掌门,皆默然不语。
身份越高,知道的隐秘越多,越是知道“血脉”这两个字的沉重。
但话虽如此,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甘。
尤其是太阿掌门,他道:
“这是攻守战,太虚门守城,墨画那孩子,阵法用得极好,说不定……”
冲虚掌门摇头,“只能说有一丝可能,但也别抱太大希望。”
“说句实在话,你我筑基的时候,跟沈麟书这等天骄交手,都未必能赢。”
“确实,太为难这些孩子了……”太虚掌门叹道,“让这些孩子,尽力而为吧。”
太阿掌门也点了点头,“能赢固然好,输了……也认命吧……”
“老祖不保佑,不是弟子们不努力……”
……
太虚门,弟子居。
墨画看着论剑名单,沉思过后,同样轻轻叹了口气:
“太背了……”
地字论剑,乾学四天骄,天剑宗萧无尘,龙鼎宗敖战,万霄宗端木清,他都打过了,一局没赢。
现在又来了个乾道宗的沈麟书。
这下乾学四天骄,他真的全都碰了个遍。
运气真不是一般地差。
论剑本就不容易,而他这个难度,又堪称是“地狱”级的。
天字论剑,有这个待遇不足为奇。
但地字论剑,给他“分配”这些对手,就着实离谱了。
“那个论道天仪,不会是被人动了手脚,单独针对我来的吧?”
墨画皱眉嘀咕道。
当然,事到如今,考虑这些也没意义了。
关键是,明日的论剑。
怎么打?
真的能赢沈麟书么?
墨画皱眉,陷入沉思。
沈麟书,他只碰过一次面,单纯从直觉上判断,就能知道他一身资质和修为,超凡脱俗。
与沈麟书一战,必然极其艰难。
但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