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不去楼上,老祖们该生气了。”
“不去。”白晓生冷笑,“楼上有什么意思?高高在上的,往下一看,全天下的人,都是蝼蚁,一张脸都看不清,能看出什么趣味来?不去,不去……”
“大爷,你又来了……”小书童愁眉苦脸。
白晓生道:“你不懂,这是论剑大会,就是要混在人群里,跟大家一起看,一起喷,一起骂,这才有意思。”
“这叫百家之道,看的是众生之相,你以后就明白了。”
小书童道:“我不知道什么百家道,众生相,我只知道,老祖说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再不识相,就让你破相……”
白晓生瞪眼:“怎么跟你大爷说话呢?”
小书童有些委屈,“不是我说的,老祖说的,他们让我亲口转告你,给你提个醒。”
白晓生一挥手,“不管他们,一个两个,冷冰冰的,没点人味,跟他们待着反胃。”
“大爷,您说话悠着点,老祖能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白晓生冷笑,但他嘴上硬气,气势到底弱了几分。
小书童又道:“那……不见老祖,您总该去拜访一下叔祖吧。他现在是掌门……”
白晓生摇头,“不去,不见。”
“真不去么?叔祖人可好了……”
“不去。”
小书童好奇道:“您是不想去见,还是不想去喊那一声‘舅姥爷’?”
白晓生脸一黑,揪了揪小书童的嘴,“早晚我得给你这张小嘴缝上。”
小书童“唔唔”了几声。
白晓生这才放过他。
小书童揉了揉脸颊,不高兴地咕哝了几句,“不去就不去吧……”
“那我去向老祖回禀了,说您在忙着……修百家道,悟众生相……”
白晓生欣慰点头。
小书童转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提醒道:
“大爷,您记着一定少说点话,少喷点人,尤其别说叔祖宗门的坏话了,当心祸从口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白晓生不耐烦,“好了好了,我自有分寸。再啰嗦,我就缝你嘴了。”
小书童这才不情不愿,嘴里咕咕哝哝地走了,走了几步之后,背影模糊,竟直接消失不见了,从始至终,也不曾有人在意。
小书童走后,白晓生像是甩掉了一个小包袱,又兴冲冲地钻进了人群中。
远离人群时,他仪表不俗,是一个颇具书卷气的青年。
可往人群里一混,又立马带了世俗气,像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散修,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