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墨画……到底是什么人?”
……
太虚门。
回到了宗门的墨画,暂时就安定了下来。
之后的几日,他抽空查了一下这个“沈麟书”,但得到的消息不多,只隐约知道这些人,即便在世家中,也是真正的“高门子弟”,跟一般弟子,尤其是墨画这样的,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墨画叹气。
修道壁垒,传承垄断,血脉隔绝……
这里面的道道沟壑,层层壁垒,真的是越看越深,越攀越高。
当然,墨画也就感叹下,这种事他也无能为力。
此后,他还是本分地修行上课。
新一年的宗门生活开始了,一切也很快步入了正轨。
而这,是墨画在太虚门的第八个年头了,也是宗门九年传道的倒数第二个年头。
下一年,就是论道大会了。
在乾学州界,一位弟子,终其一生,也只能参加一次论道大会。因此这论道的机会,弥足珍贵。
墨画参加的上一届论道大会,是破了例的,是走了后门的。
按理来说,下一年的论道大会,才真正轮到他。
而自己这届的论道大会,一晃眼,只剩一年多了。
墨画感觉时间过得好快,明明经历了这么多事,可入门之日,仿佛还在昨天,一眨眼,九年期满,自己就快要毕业了。
墨画不由感到一丝丝紧迫感,但到底为何紧迫,他也说不出来。
……
太虚门,掌门居。
高阁耸立,云雾缭绕。
荀老先生和太虚掌门,正在喝茶议事。
“下一届论道大会,眼看又快了,只剩不到两年了……”太虚掌门叹道。
荀老先生默默喝茶,没有说话。
太虚掌门迟疑片刻,心中终究是有些忐忑,便问道:“老先生,您说,我们太虚门这次,会拿什么名次?”
荀老先生淡淡道:“问我没用,我不会算命。”
“您不是会推演因果么?”
“那叫推演,不是算命。这修界真能算命的人,寥寥无几。再者说,这推演因果,你会推,别人也会,想在这方面讨巧,没用的。”
太虚掌门有些可惜,随后皱眉道,“按理说,三宗合流后,我太虚门的实力今非昔比。阵法上还有墨画兜底,这次论道大会,即便不更进一步,保住名次总该没什么问题,可是……”
太虚掌门叹了口气,“我总觉得忧心忡忡,似乎这次论道大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荀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