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关键,还不能收回。
哪有老祖,会克扣自家弟子的功勋点的?
荀老先生沉思片刻,缓缓道:“无妨,你别给他看就行。”
太虚掌门一怔,“不给他看?”
太虚令在他手上,怎么不给他看?
荀老先生道:“你别显示那么多,隐藏几位数,只显示到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多的也不扣,但不给他看。他若要问,就说他功勋点超了宗门的权限,具体超多少,不告诉他就行。”
“你再说几句好话,夸他几句,这孩子一开心,肯定就不会刨根究底了。”
“反正他功勋一直多得很,用也用不完,不会纠结的。”
太虚掌门木然点头,又有些不放心,“这……真的能行么?”
“放心吧。”荀老先生道。
墨画什么心性,他还能不知道。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又没克扣他功勋,只是暂时不告诉他,以免他因为功勋太多,生了骄傲怠慢之心。
太虚掌门点了点头。
只是他心里,多少有些复杂。
他们这一个老祖,一个掌门,合起伙来,骗墨画这个小弟子,总觉得有点不太好……
……
弟子居中。
墨画也皱了皱眉头。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
“有人在打我的坏主意?”
可他细细琢磨片刻,没感觉到什么恶意,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不在意了。
最主要的还是,这段时日来,他在因果中的预感,频频触动。
仿佛有很多人,都在暗搓搓地算自己。
甚至他还感觉到,有一位不知年岁,气息深不可测,因果可怖的“老爷爷”,饶有趣味地看了自己一眼。
当然,这种预感只有一瞬,而后便消散无踪了。
之后也并没有其他的事发生。
久而久之,墨画也就没太在意。
但因为窥测的人,实在太多了,墨画难免心生警惕。
所以这段时日以来,他都谨遵荀老先生的吩咐,待在太虚门里,安心修行学阵法,哪也没去。
此时他正在写一封书信。
这封信,是给郑长老的。
郑长老托郑方,向墨画传过话,说他的云渡耽搁了,估计还要在乾学州界,滞留几个月的时间。
在阵法方面,墨画若有什么想问的,想学的,都可以去找他。
墨画喜不自胜。
但他不能出门,不能当面向郑长老请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