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阎罗的密室中,墨画没来得及细看,此时回到宗门,他才有空仔细端详。
森严的牢狱,狰狞的刑具,形形色色,饱受各种酷刑折磨的罪人,在挣扎,在呼喊,在哀嚎。
水蓝色的玉匣,血淋淋的狱图。
其中蕴含着浓烈的煞气。
“这是……观想图?”
墨画有些疑惑。
他放开神识,全神贯注,盯着玉匣上的牢狱图看了半天,可一点异常没有。
没有什么邪祟冒头。
似乎也没有冤魂厉鬼之类的东西,寄身在图中。
除了冰冷的煞气外,墨画没感知到其他东西。
“不是观想图?只是一个匣子?”
墨画皱眉,又尝试着打开玉匣。
可试了几次,玉匣纹丝不动。
墨画眯着眼一打量,这才发现,这东西看着是个“匣子”,但却一丝缝隙都没有,没有盖子,也没有锁,就宛如一整块“天衣无缝”的玉石砖头……
“不是观想图,没有邪祟。”
“没有锁,没有缝隙,打不开。”
“更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墨画一时有些束手无策。
“想办法抓到水阎罗再问问?”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墨画否决了。
水阎罗被金丹救走了,不知躲到了哪里,现在是真不好抓了。
即便抓到了,估计也没用。
以水阎罗的性子,若知道自己抢了他的玉匣,肯定恨不得活吞了自己,骨头都给嚼碎了,绝计不可能将这玉匣的秘密说出来。
那这玉匣怎么办?
总不可能干看着吧?
墨画心中好奇,突然又生出一种迫切。
他很想打开玉匣,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自从悟了一点天机算法,了解了一些因果之道,墨画偶尔就会有一些莫名的“直觉”。
此时他就隐约有这种直觉,这玉匣对他来说,很可能至关重要……
莫非是……
墨画心中微跳,生出期待。
“不能找水阎罗,那就只能找另一个人了。”
另一个,水狱门的传人。
过了几日,到了旬休,墨画抽空又去了一趟顾家,这次他不是找顾长怀的,而是找到了于沧海。
这个水狱门的长老,如今可能也是水狱门唯一幸存的金丹了。
于沧海见了墨画,倒十分客气,拱手行礼道:
“小友,好久不见。”
他是金丹,墨画是筑基,但他待墨画,倒更像是平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