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片刻后,就有人小声道:“我们是……奉命,经营这个驿站的……”
“经营?”墨画冷笑。
那人已经开了口,便只能硬着头皮道:“这里偏僻,人少,若有肥羊过来,也能赚些外快……”
“你说奉命,是奉谁的命?”墨画又问道。
“我……”
他还未开口,便遭那大头大汉呵斥道:“闭嘴!”
墨画看了带头大汉一眼。
顾安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立刻取出一条黑布,绑住了大汉的嘴,不让他说话。
“继续说。”墨画道。
那修士咬着牙关,忍着痛楚,颤声道:“你说……只问一个问题,我刚刚已经答了两个……”
墨画恍然,“对!”
做人要言而有信,用刑也是。
墨画果真放过了他,而是将目光,转向剩下的几人,“这个机会,给你们来答。”
当即便有一人,忍受不了刀刃交割,水火入体的痛楚,抢答道:
“是大哥!大哥让我们,驻守在这驿站的!”
他见有兄弟们回答完问题后,就不用受苦了,而他还跪着刑具,忍受着难熬的痛苦。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他怕兄弟苦。
更怕兄弟享福,而自己受苦。
“大哥还说,让我们尽心尽力,手脚干净利落,不要闹出事来,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大笔灵石,还能特别恩准,让我们去船上逍遥一晚……”
此话一出,顾长怀几人微微动容。
墨画便问:“什么船?”
“是……是花船。”
“什么花船?”
那修士道:“我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那花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船上莺歌燕舞,有……有很多女人……”
“怎么去船上?”
“这我就不知道了,除非有人带路,不然没人知道登船的入口,也上不了船。”
墨画点头,也免了他的刑罚,而后转头继续问:
“你们口中的‘大哥’,究竟是谁?”
他指了指满嘴络腮胡,被绑住嘴的带头大汉,“……应该不是这个废物吧。”
带头大汉“呜呜”作声,看着墨画,目光愤怒。
“不是……”有个脸有刀疤的修士道。
墨画问:“他是谁?”
刀疤修士一脸焦急。
他想说,但是他不能说……
墨画也大概明白了,略作思索,便道:“那好,你不用说,我来说,你只用回答就好。”
刀疤修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