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气,遁山,定墓,镇祟的法门。”
这哪里是“小师兄”,简直就是宗门里指点迷津的“老爷爷”。
顾师傅动用了一些关系,打听到了具体的情况,便跟墨画道:
“太虚门附近的太虚城内,顾家的产业不多,仅有一个商阁。”
墨画明白了,喝了口清甜的甘梅汁,缓缓点头道:
“我知道了,三日后,你再过来。”
但他也知道,这次真的可能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小公子?”
谢岭郑重接过,旬休时候,便去缉拿那个擅长火法的罪修去了。
此后谢岭做悬赏,但凡有不懂的,或是拿不准的,都会在吃饭期间,跑到弟子居的膳堂,献上一个鸡腿,然后请教墨画。
太虚门的修道功课也很多,很花时间。
这些需求,墨画也都一一根据阵法,设计了炼器阵图,并经由顾师傅,炼制出了成品的灵器。
聊着聊着,墨画忽然好奇问道:
“你们艮州谢家,也有传承么?”
如今在辟火道袍的帮助下,成功战胜“强敌”,缉拿了罪修,完成任务,积累了经验,赚了功勋。
但谢岭他们,主要是怕被火系法术杀伤,自然是用防身避火的灵器最好。
谢岭便道:“我接了几个悬赏,缉拿一个罪修,可那罪修,修行上乘火系法术,威力极强,大伙都不是对手。”
他们背负着爹娘和家族的期望,什么都要学,而且什么都要学好,一样都不能太差。
墨画好奇问道:
谢岭挠了挠头,略带歉意道:“不过,我学艺不精,只是粗通一些皮毛,而且这都是家传的秘学,祖父叮嘱过我,不能说的……”
墨画忙不过来了。
乾学州界附近,顾家和闻人家合作的一些修道产业,大部分都是闻人琬在照看。
顾师傅点了点头,继续道:
“这类灵器,炼制起来就比较麻烦了,若是定制起来,工序还更繁琐些,成本更高,价格估计就……”
辟火簪。
但是谢岭……
“好!”
他们虽跟墨画同届,但天赋能力,其实都不算太出众——至少在太虚门内,与一众天骄相比,不算太出众。
这些弟子中,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
墨画将这五件辟火道袍,交给谢岭。
防御火系法术……
顾师傅这就放心了。
闻人琬是看在墨画的面子上才同意的。
墨画一时有些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