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和剑气。

墨画也觉得十分困倦，昏昏欲睡。

的确是“化剑”了。

墨画把眼睛瞪得老大，看了半天，心里一凉。

墨画瞳孔一缩。

剑的形状很粗糙，像是刚从炼器炉中取出来的剑胚，而且并不长，像是一把孩童用的金色小剑，握在神念化身的小墨画手里，刚好合适。

周遭浮着淡淡的雾气，恍若梦中。

……

河神庙剑修前辈的结局，也很可能，是大多数神念化剑修士的宿命。

少年的声音，清澈嘹亮。

顾安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二品州界，限金丹之力，血气和灵力都限，按理来说，是断不了这柄三品宝剑的……”

墨画挠了挠头，有些犯愁。

识海之中，墨画看着手里以神念显化的金色小剑，却陷入了沉思。

“我也只知道一点……”

将断剑沉在血池，以血肉玷污。

也不行。

“大梦为魇……我会在梦里，将你们一个一个全都杀了……”

否则若想窥视剑中因果，基本不可能。

“惊神式……”

不仅如此，如今宗门之中，都是各州天才，世家天骄，上品灵根，天赋卓绝，无一不贵如珍宝。

他目光怨毒，冷笑了一声：

“愚昧无知之人，不知神主伟力。”

他凭借一己之力，杀到河神庙前，重创了堕落的河神，虽然战到力竭，两败俱伤，本命剑也折断了，但仍旧能从容身退。

神殿的最深处，有一股极浓烈的神明的气息，以及一股极隐晦的邪神的味道。

“你……不是河神……”

自己这到底是算学会了，还是没学会？

只知河神庙前，有一场大战。

当年那位剑修前辈，孤身闯入渔村，出去之后脸色苍白，显然元气大伤。

当年这位厉害的剑修，应该就是太虚门的前辈。

……

“神念之法，形而上学，斩妖诛邪，万般剑式，必以‘化剑’为始。”

适才衍算可知，这柄剑中，的的确确藏着神念化剑之法的因果。

墨画转过目光，看向了奢大师，神色有些耐人寻味。

他的长剑之上，既有澄澈的剑光，亦有银白色，无比凝练的剑意。

“一命换一命，一魂换一魂。”

而如果这些同门前辈，修的都是“神念化剑”之法，那强大的同时，自身又必然是脆弱的。

回溯的种种画面，也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