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认为,那些人把陈渊比作年轻时的昂热是为了给这个年轻人造势。”
源稚生摇了摇头,为自己曾经的天真而无奈。
“现在我才明白,那些人这么说,是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见过陈渊!
比起昂热,陈渊的态度更令人恐惧。”
源稚生的嘴里竟然吐出了“恐惧”两个字,要是这样的对话传到日本执行局分局内,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
那个身负“天照命”的局长,竟然会对一个人感到恐惧?
“我听家族里的老人说过,昂热当年以绝对的铁血统治镇压了蛇岐八家。
他来到日本的第一个月,每天早上,家族的神社上都摆放着那些妄图挑战他的尸体。”
源稚生的话为矢吹樱打开了一扇禁忌的大门,关于当年的那段历史,一直都是蛇岐八家的禁忌。
除了家族的继承人,就连蛇岐八家的其余几位家主,也对当年的事情是闭口不谈。
源稚生能知道这么多,完全是得益于他在家族内几乎内定下来的继承人身份。
“所以,那个叫希尔伯特·让·昂热的男人,当年杀了很多人?让家族到现在都不愿提起这段历史?”
樱终结性的发言,源稚生点了点头。
“我一直视昂热为人生的最大挑战,我在卡塞尔学院当交换生的那几年,无时无刻不在观察那个百岁的老人。
我本以为她会因为我从分部而来而对我产生戒备,但是没想到那个老人真的只是个交易家,他仅仅把我当成了正常的学生。”
“我试着挑战他,我们私下对战了三次,大三的我三次挑战,全部在五十招以内败北。”
源稚生继续说道,他很久没有和人提起过这段经历,在日本,蛇岐八家未来的继承人,斩获鬼人的天照命是不能失败的。
“可是您现在比当年更强了,不是吗?您现在面对昂热,或许可以将战场延长到一百招,一百五十招?您现在甚至可以打败他!”
樱试图安慰,她却是无法理解,一个百岁的老人为什么可以连续三次镇压家族的皇。
“是啊,就算我利用岁月的优势和昂热勉强站在了同一个擂台,可是我怎么面对陈渊呢?”
源稚生竟然有些自暴自弃,提起陈渊的名字,源稚生就像是被生活打败的社畜。
“我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假如,昂热是没从有把蛇岐八家当作对手的话,陈渊的态度更可怕。”
“他晚上的表现,似乎很轻视家族。”
樱小心翼翼的说,今晚她目睹了陈渊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