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把刘脩抓起来打包,也很难带出长安城,更不用说带出汉帝国了,但是说肯定不能这么说,否则彼此都会尴尬。
“喀布尔河?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刘脩在脑海当中回忆了一下,汉帝国貌似没有这个地方,随后反应了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文德,轻笑的说道,“差点忘了你是大月氏人,不是汉帝国人了。”
都不是汉帝国人,脱口而出的地点,不是汉帝国的土地,不也很正常吗?
听到自己不是汉帝国人,这种本来没啥意义的现实,却让阿文德感受到了一些头疼。
如果他是汉帝国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麻烦了。
甚至可以走正常的流程,花费几年的努力,就可以走到名正言顺的程度,可惜他不是。
饶是听闻此言内心当中很揪心,但是能够看到刘脩露出的笑容,阿文德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治愈了。
言语伤不伤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笑了,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不妨讲一讲喀布尔河这个地方,正好我也有时间听一听。”看着阿文德表情的变化,感觉很有趣的刘脩,随即转身看向街面,摆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彼此之间自我身份认知的差距,导致了阿文德过于谨慎和小心的心态,使得阿文德在沟通和交流当中,大多数回答和言语,都是经过反复思考和琢磨才给出的回复。
脱口而出的答案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
今天能够听到这样的一句话,让刘脩内心当中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对于阿文德这样的人,必须要稍加引导,才能够循循渐进。
否则指望对方做出努力并且改变,基本上是难如登天。
想的越多,越是谨慎,导致的结果就是越小心,直接成负循环了。
虽然这种人很好调教,也很容易将对方征服,但刘脩实在没有过多的想法,只能尽可能尝试去改变。
改变对方的心态,改变对方的意志,让对方明白自己的身份,更能够明白她的身份。
如果有朝一日真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作为一介女子来说,刘脩自然很清楚,内室是公主和公主之夫婿二者的区别。
前者靠的是实力,后者靠的是身份了。
而听到让自己讲解那个地方,讲解喀布尔河这个地方,阿文德脸上也露出了一些自信。
从小就在那个地方长大,了解那个地方的一切,自然讲解起来,就没有任何的障碍,也不会有不清楚的地方。
可以说讲解这种东西,完全可以做到滔滔不绝,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