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忘了林纯才是当事人,道:“回太师公,女方是上护军鲁公。”
林风那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险些呛住。
“你说鲁之宗?”
鲁继最近确实是回到王都宿卫。
冰人点点头:“正是。”
旁听的林纯人都有些麻了。
整个脊背绷得很紧。
他不认识鲁继,但他认得上护军啊。
自己何德何能高攀此等人物?
林风更加好奇鲁继怎么会趟这个浑水。
此事说来话长,冰人便长话短说了,源头还是上一位托礼部司说媒的女方,不知怎么就传到回王都宿卫的鲁继耳中,而鲁继又恰好有这想法,于是要了林纯的个人资料。看过画像以及其他详细调查,初步满意,便让礼部司跑这一趟了。双方找个时间可以碰碰头。
听冰人这么说,林风懂了。
她此前听到一些消息,说是鲁继在发愁侄儿的前途,鲁继侄儿没有修炼天赋,尚在襁褓就经历了灭门之痛,全靠姑母养育照拂,鲁继又常年在外征战,不可能时时刻刻抓他的学业,如今只能说平平无奇。没有纨绔作风,但也撑不起门楣,鲁继不得不另外想办法。
遂,萌生了开枝散叶的念头。
公羊永业这个半道出家的男科圣手告诉她,她的武气属性也不利于子嗣,好在现在还没有攀顶,若想有子嗣可以早做打算。为什么男科圣手也懂妇科,只能说生育一通百通。
_(:3」∠
林纯向林风投去询问目光。
林风点头道:“那就看看吧。”
鲁继跟沈稚又有不同。
前者是主上心腹,算得上第一批元从了。鲁继敢让冰人上门,肯定有得到主上默许,林风便也放心。这一等就等到鲁继休沐那一日。
林纯通过吏部述职考核,留任王都,入司农寺为丞。话少,干活不抱怨,平日没有什么存在感。刚要下值就发现一众新同僚表情怪异,时而艳羡时而调侃,看得他一头雾水。
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官署来了等他的人。
林纯没见过对方,但看人装束也猜到了,忙上前行礼。鲁继:“这都下值了,无需多礼。今日我休沐,林君可有想去的地方?”
“没有。”
“那就我决定。”
“是,全凭鲁公做主。”
鲁继便带他去梨园看新戏。
林纯年岁比鲁继稍长,可站在对方身侧却毫无阅历上的优势,一路上都没什么话。要吃就吃,要看戏就看戏,甚至连对话也相当公事平淡。鲁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