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瞿式毂,你忘了你姓什么,忘了你的根在哪里!”
“我且问你,你家中可有祠堂?你清明之时,可曾为你瞿家的列祖列宗,烧过一炷香,叩过一个头?”
“对我华.夏儿女而言,祖宗,便是我们的根。祭拜祖先,是让我们记住从何而来,记住血脉的传承!”“这,就是我们对‘根’的信仰!”
“而比这更重要的,是家国!”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便是我华.夏民族,最高、最神圣的信仰!”
“正是因为有此信仰,才有那精忠报国的武穆王,才有那血守睢阳的张巡,才有我大明无数为国殉节的忠臣烈士!”
“他们殉的,不是某个神,也不是某个皇帝,而是这个国,是这片土地,是这天下的亿万苍生!”
说到这里,云逍轻蔑地一笑。
“你再看看你!身为炎黄子孙,饱读圣贤之书,却数典忘祖,奉异邦之邪神,毁中华之道统,引西夷之寇,乱我华.夏江山!”
“似你这般卖国卖祖的汉奸,有何颜面,在此谈论信仰二字!你这种牲口,也配谈什么信仰?”瞿式毂身体微微颤抖,难以承受不住这诛心之言,将头撇过去,不再看云逍的眼睛。
孙传庭、王承恩、刘兴祚,早已听得是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望向云逍的眼神,充满了崇敬与狂热。
国师的这番话,直接说到他们的心坎上了啊。
孙传庭站起身来,对着云逍深深一揖:“国师此番‘道统之辩’,振聋发聩,当浮一大白!”
“下官恳请大人,将此番言论,整理成文,刊发于《大明日报》,以正天下视听,扬我华.夏风骨,振奋万民之心!”
王承恩连连点头附和:“孙大人所言极是!”
“此乃后话。”
云逍摆了摆手,目光重新投向地上的瞿式毂。
他知道,要彻底摧毁一个人,光靠理论是不够的。
必须将他赖以生存的现实土壤,也一并从脚下抽走。
“看来在你心中,你所信奉的教会,其在欧罗巴大陆的权势,依然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对吗?”
瞿式毂文闻言嗤笑一声道:“云逍子,我承认,你在确实有些手段,但你也仅限于此了。”
他挺起胸膛,继续道:“你根本不明白,我们所拥有的是何等伟大的力量!”
“哈布斯堡家族的荣光,照耀着西班牙与神圣罗马帝国,我们的无敌舰队曾横行四海。”
“我们的西班牙方阵,是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