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头上,正在舞剑的人影。
“不信你去问那耍剑的,他是最后一个来的,比我们都晚。他肯定清楚。”
奉怀道人并没有去,还有没有后辈在世,他比谁都清楚。
不再理会云鹤道人,胖乎乎的身子在悬崖边蹲下。
吹着山顶的冷风,蜷成一团,背影寂寥。
云鹤道人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神色并不比正在暗自神伤的奉怀好上多少。
低头看了看,被召至身前的罗盘。
叹息一声,似自言自语,又似问向身旁的几位道友:“怎么近来,老有小辈误闯?”
那仙风道骨的白须老者,闻言也眉头紧锁,面露思索之色,“莫不是几位前辈守护的阵眼,出了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