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构陷思辙,但是却被飞白破坏。该不会他又做了什么,逼得闲儿不得不诈死?”
“有可能!”
陈萍萍点了点头道,“前几天李承泽还叫费介出了一趟城,费介回来后跟我说了一句,说李承泽把范闲送给他的一副手套给要走了。”
“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
范建低头看向了陈萍萍,陈萍萍嘴角翘起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范闲诈死的消息扩大,好好配合他!”
与此同时,使团车队后面,谢必安带着十几个人暗中盯着使团。
而在他的身后,还有四个和他实力相近的男子,正是八家将中剩下的甘、柳、徐、曹四位。
其中一名身材壮硕,手持荆竹大棒的壮汉忍不住道,“老谢,咱们可是亲眼看见范闲被言冰云一剑穿身,范闲的尸体被火化,也是你亲自跟着的,这还能有什么问题啊。”
“不知道!”
谢必安忍不住道,“我总感觉哪里有不对的地方,而且直到现在都不见冷飞白现身。我总感觉自己心里很慌!”
“他!”
另一名手持红木廷杖的男子则是面露不屑的说道,“一个被北齐圣女弄得要扶墙而走的家伙,你这么怕他做什么。”
“闭嘴吧!”
谢必安没好气的说道,“说得好像你从流晶河回来后没揉腰似的,冷飞白那小子视范闲为禁忌,范闲要真是死了。估计他冷飞白能直接杀入府内,把殿下给宰了!可他到现在都没现身,根本不合常理!”
“这一点,你说的确实不错!”
听着凭空响起的声音,谢必安面色丕变,眼神中闪出了一丝惊慌之色,转生看了过去。
就见冷飞白平静的笑着,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一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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