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都不简单。
骤然开口的宇文阀、独孤阀。
前者‘宇文阀’,乃是取代了十方天柱之一‘刀道祖庭’的那方才立百载的新天柱扶持,背景通天。
后者‘独孤阀’更是世代与水君府交好,听说最近还要于龙君宴上,缔结一纸婚契,叫两家更加同气连枝。
这些家伙们一个个的
背后的手不是来自‘白玉京’,就是天柱,亦或者其他复杂势力,根深蒂固。
而且一个个眼里看的、望的,无不都是他屁股底下坐着的这一张‘诸侯主’位。
自己此前决意卸去‘北沧诸侯主’,不再统御这一州藩镇,这些得到讯息的家伙,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
但陈玄雀心中清楚,他此行前去,乃是走上一条‘复辟’的荆棘道路,注定艰难,而那位的支持者,也是寥寥。
但自己这一脉,自古以来都是大玄宗庙的拥趸者,和这些家伙注定水火不容。
不管成功与否。
这张位子天然就不能留给这些门阀、正统,要不日后必定倒行逆施,与姜人主为难。
所以他选择了‘北沧侯’萧平南。
而且早在曾经,就奏请玄京,在立下赫赫功勋之后,为他加上了‘北沧’为侯号。
哪怕有玉寰谢氏施压,陈玄雀依旧置若罔闻。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眼里满是算计、谋利,陈玄雀心知肚明。
自己这一去。
北沧怕是顷刻之间,就得四分五裂,割据不断。
但姜人主之事事关重大。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才谋取了那自百年前,便鲜有人臣能够善终的‘六阁’一席,这一趟无论如何,都是要走的。
就是不知北沧侯萧平南
能不能管得住这个烂摊子了。
而面对这些阀主一并施压,毕竟是平添一府,那千万户神道生灵不是儿戏。
一个不好,是会酿成大灾的,州里于情于理,都应派遣府官、州卫驻扎,不过区别就是派遣哪一脉、哪一家而已。
就算自己今日拒了。
来日里这些盘根错节的门阀主也会上下打点,安插人手,毕竟他陈玄雀作为诸侯主,底下亲信早便已布在各个关要枢纽,把控大局。
如今横生变故,已是没少嫡系可此大任,统筹全局。
但
在此之前,他便给了‘天刀真宗’名义大权。
自古以来,若陷僵局,那么‘师出有名’便是最大的杀器。
“小子,希望你们那一脉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