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么?”他打趣道。
弗拉霍斯和卡斯皮洛斯都坐在地上,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
说完,他就带着众人一起离开了。
“官府从战争中获取的,就是合法的。你们自己偷运的,就不合法。这还要我专门说么。”脱欢摇摇头:“你还有其他要辩解的么?”
卡斯皮洛斯当然也知道对方在阴阳怪气。他立刻嘲讽道:“你家的情况不也差不多么?哦,你老婆是不是也跑了?”
“他都没给我说这么多。”郭康嘀咕道:“他还真把郭家的人也给轰走了啊……”
“官府需要顾及的地方太多,也没来得及管。等时候去查,他们营地都快烧光了,人也要么被杀,要么逃散,不知道还剩多少,也不知道幸存者跑哪去了。”
“我自己过得才舒服呢,那些愚蠢的仆人笨手笨脚的,差点把我的帕加马雕像都砸了。他们只会碍事。”弗拉霍斯强调道。
“我们刚才去了弗拉霍斯家,他家一个人都没有。邻居们说,他到你这边做客来了。”曹建也说道:“你见到他了么?”
“你那边怎么样?”头上还缠着绷带的卡斯皮洛斯,主动问道:“有什么消息么?”
“你把你的店铺和仓库里,所有的珠宝和珠宝原料,都捐给教会。登记的时候,告诉他们,是要专门捐给公主最近出面主持的那个项目——就是给穷人家庭,资助织布机器的。”脱欢也丢下个邀请函给他:“做好这些,教会的人就会带你一起去宴会了。”
“我之前去过贫民区,还检查过他们囚禁人的地方。说实话,那边是没有美人的。哪怕他们搜罗起来想要卖钱的女人,也不会有什么姿色。因为美色和道德一样,也是物质条件支撑起来的。”
“不,不会是来送邀请函的吧?”卡斯皮洛斯惊慌地说。
“怎么能说跑呢。那是情况特殊,我临时把他们都开除了!”卡斯皮洛斯连忙否定。
弗拉霍斯忍不住笑了起来。卡斯皮洛斯气得要死,但也毫无办法。约翰也在旁边不知所措。
“我这边只剩下约翰自己了。”卡斯皮洛斯指了指旁边倒水的年轻人:“不过,经过这种事情,才能看到谁更忠诚啊。你那边,连一个人都没有了吧。”
“那还是要准备下的。”脱欢交待道:“这次虽然是个特殊案例,但我们之后估计还得抓人,肯定要和刑部打交道——而且,他们那边很可能一样被挖出来犯人。我们最好把要做的事情,都提前说清楚。和主事的官吏,也好好打打交道。”
“哦,不过你这个还好,真说起来没他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