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打架……这哪是开垦，这都成了斗兽场了。”

“而且，那些不听劝的罗斯人……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好听，但我觉得，他们的自然寿命也不会多长的。等他们都没了，风气估计也会好不少。”

“伱这哪是当首领的。”他摇摇头：“你这是当亲爹的吧。怪不得这么费劲呢。”

“小康这几天又不听话了。”狄奥多拉强行解释道：“我再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姐姐，教训一下他是应该的。”

“人的脾气很难改变，我们筛选出一批相对合格的人，是没有问题的。但对大部分人来说，估计只能硬管着。真要移风易俗，估计得把小孩子集中起来，从小教育。然后等这一代人长大，才有希望了。”

“亚里士多德连这都研究啊……”

“这是什么啊？”她好奇地问。

“可能，他们也就只会这么一种管理方式吧。”脱欢无奈道。

不一会儿，狄奥多拉快步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郭康在这边。她走上前，探头看去，想瞅瞅他在干什么。

脱欢和史恪都有些意外。不过，郭康本来就经常说些很冷门的知识，而且大多数也确实有点道理，甚至能自己验证出来。时间长了，大家都习惯了，也就不怎么在乎了。

但是，要是在罗斯地区，情况恰好是反过来的。他们最著名的皇帝彼得一世，就以在朝堂上当众殴打大臣而出名。

“我也不懂，不过教会那边，懂这个的人不少。”郭康说：“修道院里，有不少人天天就研究这些东西。我从他们那边，要来了基辅教会之前收集的档案，虽然也有点粗糙，但琢磨一下，大致也可以应付。”

“我们发的粮食和种子，要是管的不严，可能就被他们直接吃掉了。因为他们按照习惯，只会保留勉强够来年使用的种子，其他的都会藏起来留着吃。多出的部分，肯定要赶紧吃完，或者偷偷酿酒喝掉。”

“现在这些，反正也够了。”郭康倒是看得开：“基础越差，提升越快。稍微整改下，都能好不少。当然，我们派去指导的人，也得进行足够的训练才可以。”

“这个坏习惯很不好改，因为之前的环境里，这可能才是‘好习惯’。对他们来说，囤粮都没什么意义，反正肯定会被领主抢光的，还不如及时行乐，多吃几顿饱呢。”

“这是怎么回事啊？”朱文奎倒是看出，他俩可能闹别扭了，好奇地问。

狄奥多拉只好退开一步，从郭康桌子上，拿起一张纸，发现上面画了一张很新奇的图。图形是个圆饼形状，分成了不同大小的好几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