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这样吧。”郭康最后叹了口气。
“法律都已经做出处罚了,按理说,是不应该继续闹了。”郭康说:“官府这次查的很严,他们要是真的参加过邪教活动,肯定不会被放过的。”
“真的,我跟脱欢还有其他人,都知道。”郭康确定地点点头:“她都懒得藏的。之前都是直接跟脱欢说,伱不行就我来上这种话。”
“我没去吓人啊。”梅尔特姆立刻抗议。说完,还好奇地问:“你怎么一下就知道是我了?”
“没有。”卢卡斯队长摇摇头。
“他当时既然用这个规则要求别人,那就应该用同样的规则要求他,这样才公正;他的亲戚和他一起享受了犯罪带来的钱财和地位,那现在应该一同接受对应的惩罚,这样才公正。现在法庭的判决,不足以让神圣的天平维持平衡,所以还需要继续增加砝码,手动调整它,让它回到平正和谐的状态。”
“不是功夫问题,是行侠仗义容易行到自家头上,很尴尬;如果功夫好,那就更尴尬了。”郭康纠正道:“这是我爹当年的重要经验,恐怕当时也没少遇到过这种局面。”
“所以,她认为,亚历山大的亲戚既然这么多年,一直在享用他带来的好处,就应该同样承受代价。”
“他比你还忙啊?”梅尔特姆惊讶地说。
“好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就不继续管你了。”义母说:“正好,应该也有人要找你,你处置好,自己去吃饭吧。”
郭康想了想,暂时没有回答。
“梅尔特姆,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吓唬人了。这要是有个心理素质不好的客人,都能给你吓出病来。”郭康抱怨道。
“是不是郭公子搞错了?”桥下,好几个罗斯人七嘴八舌地讨论道:“咱们这都三天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伏击谁去啊。真有人会走这条路么?”
“队长,有人来了么?”桥对面,一个放哨的罗斯人问。
郭康点了点头,就告辞了。
“这酬劳不太值钱啊。”郭康无奈道。
“为什么说先天不适合?你虽然功夫一般,也不是不能上阵吧。”梅尔特姆好奇地问。
“忙不过来照顾找关系的人了吧。”义母不屑地转过头:“之前事情来得太突然,很多人没反应过来,就被裹挟着一起去镇压了。现在有些人反应过来了,就想要回去捞人了。”
“我看,刑部可能是顾及郭大伯的面子,没有按法律严惩,只是要驱逐走。但这种事情,应该由你主动替父亲出面,处理一下,给他们一个体面吧?免得他碰上了,又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