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你的雇佣。是城里百姓,托我去做的。”
郭康赶紧讪笑着道歉,说自己当时确实考虑不周,才把她的话搪塞过去。
“我可没有火腿了。”郭康连忙说:“都给你们吃完了,结果我自己反倒没尝过呢。你这私自拿东西吃的习惯从哪学的?你也要学汉高祖啊?”
城外,一座木桥下,卢卡斯队长穿着个大斗篷,抱着裹在布里的大剑,转了一圈,又回到桥下。
“但另一方面呢,凡间其实只有一种最基本的法律准则,那就是要保持平衡与对等。一个人的付出和所得应该对等,收到的好处和承担的罪责应该对等,他对别人和别人对他也应该对等。这才是所有地方的人都一致追求的状态,也是胡大赐给我们所有人的,最基础的公正。哪怕波斯文官的口舌,也不能动摇真理。”
“她就是心思太缜密了。”义父也感慨起来:“现在有人对她不满,就是觉得她一直在帮着康儿,而且帮过头了。有些事情,不该公主亲自下场的,她也非要自己跑去干。事情倒是做好了,但大家也怀疑,她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他想着,摇了摇头,为最近的混乱局面叹了口气,然后走出厅堂,准备去厨房那边找点吃的。
“怎么说?”郭康有些好奇。
“你刚才还说太过分了,不能这么说呢。”郭康指出:“怎么现在反而是夸人的了?”
“我记得我好像安排过。不过你一说,我也不确定了。”郭康疑惑地挠了挠头:“还是请你帮个忙吧。最近事情太多,真的记不过来了。”
他一时想不起来,今天晚上约了谁开会。因为这几天,虽然事情多,但都是出席这个、那个会议,做一些给大家捧场之类的事情。所以他才敢和父母说,可以加把劲,把这些差使都尽快应付完。至于那些真需要他动脑筋乃至动手的事情,其实早在动乱当天,就基本结束了吧。
“这是人家给你说的?”义母问。
“破奴呢?没跟你一起回来?”他问。
“至少这次完全没错。”梅尔特姆高兴地说:“我找了个机会,把那几个目标全杀了。大家得知情况,都非常开心,氛围都变得愉快和谐起来。可见,这个理论是没问题的。”
“啊,对,是我去搬的,忘了给你说了。”梅尔特姆大大咧咧地说:“不过,你让我做的那些事情,还远远不够吧。我就帮你多做一些得了。”
“不至于吧。”郭康意外地说。
“就只有你和李玄英,会这么瞎跳一气。他动静大,我能听出来,而且这几天他也没时间来这边吧。”郭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