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了多少,干掉了多少敌人?有大概估计么?”普龙斯基倒是很有兴趣,问完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单纯是好奇。实际上,他们能维持这么久,已经有些超出我的意料了。我就是想看看,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甚至,连饮血这种事情,都算是相对“文雅”的了,在正经的医书里,都有不少人体入药的内容。老西医们皓首穷经,研究不同的人体组织所具备的药效,并且通过不同的手法进行炮制,以供患者服用。一些处方里,对于死者的年龄、处决方式乃至外貌都有要求,可以说已经细致入微了。
作为引发事件的人,郭康一行,要写的各种报告和文件,进行的各种调查,才是最多的。现在,连一向最讨厌动笔的郭破奴,都被她老妈撵去配合衙门工作,到处忙活了。
“我对于把这件事闹大,并不后悔。对事后的处理,也没有不满的地方。唯一可惜的,就是伤亡太重了。”他叹了口气:“现在想想,是不是因为我自己的一时冲动,害死了这么多人啊?”
进入工业时代之后,人们在这方面,也没有变得更加脆弱。得益于科技进步,观众的数量和狂热程度可能还上升了。
“总之,你这次是真的做得不错了。”王大喇嘛最后总结道:“现在就别纠结这些了,好好想想后面怎么办吧。”
不过,他刚开始写了一点,就有人跑进来,给王大喇嘛报告,说曹氏两人来了。王大喇嘛便让人带他俩去会议室,又把郭康也喊了过去。
“你就别捧我了。”郭康无奈地说。
“不是捧你,是真的。”普龙斯基告诉他:“你自己可能没那么强烈的感受,但是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专门问了一些神父和平民,大家确实都这么说。而且,这对于我们罗马,也是个好事啊。”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公开处决会过于血腥,影响大家心理健康”这种观点。因为从历史上看,从爱尔兰到契丹,没见过哪个地方的老百姓被吓出来问题的。相反,大家都乐此不疲。
“是啊。”郭康点点头。
“如果需要的话,刑部那边肯定会专门判断的。”王大喇嘛不假思索地说:“不过说实话,就算有些迷信行为,我们也只能慢慢劝诫、教化。公开处决是司法的重要部分,也是全世界都有的惯例,不能因噎废食。”
“弗拉基米尔是罗斯人文明化的开始。教会肯定很熟悉这件事。我们这个计划如果成功,就能让罗斯大地的文明程度再上升一次吧。”
“不同的兵有不同的用法。”普龙斯基告诉他:“除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