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国家——罗马,才能更稳定地建立起来。”
“这么理解也行。”摆赛汗点点头:“如果不是已经提前安排他去准备,一个小孩子能一次就做出这么大的事?只不过具体时机,我们确实没有想到,否则应该可以更利索地结束了。”
“对外来说,我们并不想让蛮族再打进来,让波兰人、阿勒曼尼人、意大利人之类,再在这里耀武扬威。那不但对平民很坏,对我们也很坏——你们难道真的相信,要是罗马没了,那些蛮族会依然保护你们的利益,和你们分享、共存,而不是干掉你们,直接独吞所有的好处么?”
“那这件事,是您的具体授意么?他提前就有计划了?”有个元老问。
“处置工作的总结,就到这里了。”脱欢说:“不过,我还有一些总结要说。”
“好吧好吧——”脱欢只好认输。
“我高祖刘公,原本也只是个多瑙河边的农夫,并非哪个希腊王朝的官员或者附庸,从未接受他们的好处和任命,又反叛他们。只是因为不忍看到百姓受苦,便提着三尺长剑,率领疲惫的种田人,东奔西跑,苦心经营国家,渐渐强大起来,才接受了大都的邀请,继承了罗马的称号。”
虽然看起来像是即兴发挥,但元老们并不清楚,这是不是安排好的流程,所以就例行公事地保持沉默,让他继续演说。
摆赛汗也站在元老们的坐席旁边,和一些人说着什么。脱欢走过去,听到他在那儿回答问题,正用肯定地语气说:“没错,小郭公子这件事,也是我同意过的。他之前和我们聊天,说过士兵选拔的问题,我对他说,如果发现了军团里违反军法的地方,他也一样可以去调查、检举、纠正。他应该就是想到这件事,才立刻行动的。”
“这说得好像我要和他争功一样。”脱欢牢骚道:“至于么……”
“之后,我们又开始接着思考,问罗马和人民,如果必须舍弃一个,应该放弃谁。结论是,应该舍弃罗马。”他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也和伱们一样奇怪。但后来想了下,发现这缘由也很简单。元老这个职位,不过是个虚衔而已。官职和爵位,说白了也是人家承认才有用的东西。”他说着,反问道:“我们的先祖,最早只是在保加利亚的乡间,经营一个农庄。那个时候,哪有元老、柱国和各种官吏?”
“他们一点点地兴修水利、整理农田,哪怕首领也要每天早起,清理荒地上的荆棘和灌木。晚上还要轮流熬夜,防范野兽和贼人。如此数十年,多瑙河两岸到处是我们的田地,四方民众纷纷冒险逃过来投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