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例子,大家都见过不少。所以问题的关键,其实不在这里。”
“主将精通军事、精于权变,君主又不加干预的,能取得胜利,这里说的是将领的指挥能力,考验的是个人能力、人才培养体系和国家管理者的水平。”
对此,大家当然也知道。因此,对于郭康等人的复杂关系,笑了一阵子,便开始说起正事。
“那还是放出来吧。”郭康连忙说:“我可以给她作保。她之前的行动,基本上都是我指挥的。就算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也是我指挥不力的问题。”
“啊?为什么啊?”李玄英问:“就算按法律处理,她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吧。给她保出来得了。”
“一般来说,国家的管理者,要站在有资源的人一边。那些地方蛮酋手里有土兵,有庄园;那些希腊老贵族有文学知识,有管理经验;那些意大利商人有船舶,有远方的货源和销路。按理说,我们应该把他们视为自己人,一切为了他们的利益行动,来换取他们的支持和帮助,去维持这个国家。”
“是啊,他们那几个人,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不去争取军功,也不去改善民生,反而琢磨起来歪门邪道了!”脱欢也听明白了,当即赞同道:“我们罗马,是军团的国家,是公民的国家,而不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人能染指的。我们罗马的首领是凯撒,不是部落大王,不是邪教僧侣,也不是商人总督。这种事情都搞不清楚,还配去领导罗马人么!”
“社会中有穷人、有富人,有做这种工作的、做那种工作的,可以说非常复杂了。所以,我们得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哪一边的,根基是谁,我们是为了谁在做事。”郭康说。
“你妹妹是哪位来着?”史恪好奇地问。
“王氏吃这么大亏,原因就是在这里了。我们是公民和士兵的领导者,不是商人、帮派成员和邪教祭司的头头。”他特意强调道:“跟那些人混在一起,能把罗马经营好么?这种事情,应该是常识吧!”
“我是认真的。”郭康沉吟了片刻,说道:“我这次,虽然每一步都能找到理由,真论起来也不怕人说我没有德行,违反律法。但也同样,确实让很多人觉得意外,超出了习惯的范围。这一点,我自己也是清楚的。”
“说笑归说笑。”史恪说:“你这个恢复能力,确实挺厉害的。那两人看着累,但受的伤远远没你多。你能这么快恢复过来,确实不简单。”
“你继续休息下,换个药。这几天,估计还有不少事情得你操心。”他叮嘱郭康:“至于现在这件事,我来帮你摆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