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个劝我走,一个把我留。
“论文采还是三弟最好。”李承乾把李恪的诗轻轻地放到桌子上。
李祐凑过来,轻声地念道:“鸿雁有常序,岂恋上林枝?圣泽深如海,臣节固若碑。丹心昭日月,鞍马正相宜。愿携清辉去,风烟慰别离。”
“皇兄,你就多余劝他。”李祐笑着对李承乾说道:“我都劝了好几个月了,没用,他非走不可。”
“既如此,那就好好给他写首送别诗。”李承乾提笔又写了一首诗。
“孤鸿辞凤阙,朔气暗雕鞍。岂为稻粱计,偏经瀚海寒。上苑梧桐老,边城柳色残。长安花正好,可待故人还。”
他们互相赠诗,开始的时候李治还挺兴奋的,他们写起来没完,李治就没兴趣了,小眼睛又闲不住,就到处乱看。
“咦?”李治小手一指,他发现下面臣子们的席位上,有一个人着装很特殊,便开口问道:“那儿怎么有个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