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奴才愚钝......只认得殿下是主子。殿下说好,奴才便觉得好;殿下若不喜,那定是有道理的。”
李承乾端起茶盏浅浅地饮了一口,“去把今年所有的应制诗都取来。”
“是。”秦胜慌忙应了一声,便拿着碎瓷片站了起来。
“孤要原稿,那些誊抄的干净本子,就不必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