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恭恭敬敬地说:“太子妃命奴婢来问四福晋一句话,福晋若是方便告知,奴婢也有不同的话要回您。”
毓溪不禁好奇:“不同的话?”
宫女道:“福晋容禀,太子妃命奴婢问您,后日大福晋宴请,您是否赴宴。”
毓溪颔首:“自然要赴宴。”
宫女忙应道:“娘娘说,福晋若赴宴,就命奴婢告诉您,她会向太后请旨,同去直郡王府赴宴。”毓溪问:“我若不去呢?”
宫女愣了愣,忙道:“自然、自然娘娘也不去了。”
毓溪不禁笑了:“你这小宫女不够机灵,见了我直说就是,还一问一答,叫我担心。”
“奴婢该死……”
“说笑话呢,回去吧,替我禀告太子妃娘娘,我会早早到直郡王府等候,恭迎太子妃。”
绿珠帮着打发了毓庆宫的人,再来送福晋出门,轻声道:“好新鲜的事,太子妃进宫这么多年,是不是头一回出宫赴宴?”
毓溪说:“若真去了,新福晋好大的体面,妯娌相亲也是兄弟和睦的表现,皇阿玛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绿珠却道:“只怕太子不高兴,不然这事儿太子妃早就能派人问您了,拖到今日,皇上起驾了才问。”毓溪也想到了,不免担心太子妃自作主张出宫赴宴,哪怕太后应允了,回头太子归来,会不会找她麻烦,索额图和詹事府的老家伙们,也一定很啰嗦。
又想到方才额娘说,太后在紫禁城里困了一辈子,不禁十分心疼,与绿珠别过就出了神武门,早些去陪着五妹妹,皇祖母才会高兴。
公主府里,温宪一早送走舜安颜,就独自闷在屋里,皇祖母派了保姆嬷嬷来照顾她,虽说一个月后撤走,但就这一个月,都熬得她很辛苦。
她霸道惯了,自然不会把保姆嬷嬷的约束放在眼里,可她们会将自己的言行禀告给祖母,她不怕祖母生气,只怕祖母担心,唯有忍气吞声真像坐月子似的,甚至连沐浴都不得自由。
正因为好些天没能沐浴,身上腻歪发痒,还觉着自己有气味,明明舜安颜就要出远门了,夫妻俩却不得相亲。
那些嬷嬷更是对额驸很不尊敬,舜安颜一到跟前就提醒他,要仔细公主的身子。
温宪委屈极了,可连舜安颜都劝她,忍耐一个月就好,忍过去了就好。
如今丈夫出远门,她反而松了口气,至少舜安颜不必再受委屈,等他回来时,这些嬷嬷也该回宫了。
“公主……”
“做什么?”温宪十分浮躁,没好气地说,“不是才吃过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