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晋,骗你又骗我,就为了在这件事上插一脚,盼着将来分功劳,如今想起来,我还是很生气。”
毓溪说:“最可气的是,恐怕三阿哥已经忘得一干二净,都没往心里去。”
胤禛无奈地笑了:“是啊,不提了,他们没心没肺的,咱们气那么久,不值当。”
待收拾好东西,下人送来大氅,胤禛穿戴严实,夫妻俩才携手往卧房去,路上说起近些日子的事,提到了大阿哥娶继福晋,和八阿哥添格格。
毓溪说:“太子不赏赐八阿哥,咱们也就不必跟着随礼,要紧是给八福晋体面,真有一日那张格格生下一男半女,到时候随长辈们送礼就是了。”
胤禛则感激地说:“这些送往迎来之事,瞧着简单,打理起来很是麻烦,更要紧的是家中的金银用度,若不是你用心,哪里周转得起来,我真真是有福之人。”
毓溪也不谦虚:“这礼真是一年比一年送得多,虽说有进有出,可也不能轻易就把收来的东西变现或周转,我的确费了不少心思,额娘也帮了咱们不少。”
胤禛笑着问:“额娘如今还偷偷贴补你吗?”
毓溪恼道:“怎么是偷偷的呢,这话可不好听,额娘帮衬儿子,正大光明的。”
却惹来胤禛再一次感慨:“你说额娘究竟攒下多少好东西,咱们下面可还有弟弟妹妹等着成家呢。”
此刻八贝勒府中,胤禩刚与妻子共赴云雨,彼此喘息的时候,胤禩冷不丁提起安郡王向他周转三千两银子的事。
“三千两?”本是抬腿平卧,盼着坐胎的八福晋,猛地坐了起来,意识到这样不利于怀孕,才又躺下,怒道,“他在哪里赌钱,能折了三千两?”
胤禩道:“倒也不是赌钱,是补亏空,往深了说,不是他一人之故,他被人骗了。”
八福晋别过脸:“我可没有钱,不必和我商量。”
胤禩干咳一声,说道:“毕竟是亲戚,你我两边都带着亲,人家还亲自来与我商量,我也不好驳了面子。”
“面子值几个钱?”
“银子我已经借出去了。”
八福晋又猛地坐起来,气恼地瞪着胤禩:“三千两,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银子,你好歹找我商量商量?”
胤禩搀扶妻子躺下,温和地说:“别着急,我知道这钱要不回来,我这不是算计着,花三千两,让他从此对我死心塌地,替我办事吗?”
八福晋满心嫌恶地说:“他若有能耐,还能找你借银子使吗,他能替你办什么事?”
胤禩道:“总有些事,我拉不下脸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