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郎既与皇后有过同窗之谊,此事我们便不会坐视不理。何况阮郎还是西北的百姓,是大雍的子民。便是夫人不说,我们也会尽全力找到他。”
阮夫人险些泪落,再次谢恩。
这时折柳摘桃从外面回来,禀道:“少/将军,皇上,我们的人查到万通杂铺去了,说阮公子今天去过那里。”
冯婞起身道:“阮夫人可回家等结果。我们先去万通杂铺看看。”
随后沈奉就跟着冯婞一道出门,带着折柳摘桃和周正,骑马往万通杂铺去。
阮夫人便也登上自家马车,回阮家等消息。
沈奉神色微冷,在马背上对冯婞道:“要找阮玉,你叫底下副将带着士兵去找便是了,何须你亲自去。是不是那阮玉有个风吹草动,你就急得不行?”
冯婞眯着眼,看着前方茫茫夜色,手里马鞭一扬,加快速度,又道:“那当然。他可是我儿时同窗,亦是我儿时耍伴,我哪能不管他。”
沈奉神色更冷了些:“没想到他在你心里还有这般分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能排除是他故弄玄虚,就是想看看你作何反应!”
冯婞:“阮郎可不是这么无理取闹之人,他这人,不会做多余的事给我添麻烦。”
沈奉:“你这么了解他?”
冯婞:“我们一起长大的。他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驾!”
沈奉亦冷声喝道:“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