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还是想？！”

李启不疾不徐的说道，看着蓝佛的眼睛。

“一切有为法，皆是梦幻泡影，思故在，亦不在。”

蓝佛回应，眼中慧光流淌。

……

武明远睁开眼睛，外面太阳已经很高了。

“机器人也能成佛，真是离谱的梦，不过我果然被吓出心理阴影了，竟然又梦到那个游戏bug了，这算什么事。”

“不过，世界怎么可能有那么大，那么大的世界，大地怎么可能不坍塌了，还有世界竟然是个球，简直是笑话，如果是球体，那世界两边的人岂不是颠倒的，下面的人，绝对会掉下去……”

武明远心中默默想到。

……

现实里，李启意识回归，精神世界之中，许多东西化作空梦坍塌，也有许多东西在他精神世界里沉淀，使得他本就厚重的精神世界，越发的厚重沉重。

那成为魔神之后，那更高的视角带给他的经历，无疑是启示式的，只是因为原力魔神和原初魔神的路不同，是以不能完全照搬罢了。

但就算这样，李启精神世界里的魔神特征，也是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