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做东,咱们一会儿到后面去玩玩。”
萧逸脸憋得紫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
他今天把钱庄里能动用的现钱全搬来了,本想大赚一笔,结果全进了白晚晚的口袋。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不需要。”
扭头就带着手下走人,连头都没回。
白晚晚叹了口气道:
“我这不是好心吗?干嘛非得这样说话?
输赢乃兵家常事,他输了就这么对我,合适吗?”
沈涛赶紧凑过来打圆场道:“消消气,消消气,跟这种人计较犯不上。”
王景珩笑眯眯道:“他这人的肚量最小了,瑕疵必报,你可当心着吧!咱们现在要不去玩玩?”
白晚晚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也想看看这里头有些啥。”
老板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白婉婉她们,一脸为难地说:
“姑娘年纪小,又是女娃子,里头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虽说比青楼规矩些,但鱼龙混杂的,进去实在不方便。”
沈涛把胸脯一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怕啥!我们带了这么多护卫,还能护不住几个孩子?
按规矩安排就行,我们就是好奇,想进去看看热闹。”
说着还回头冲身后的护卫们使了个眼色,几个壮汉立刻站直了身子,腰间的佩刀晃出冷光。
还没走到后院,白晚晚就听见里头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老板点头哈腰地介绍:
“咱们这儿晚上可热闹了,有时唱大戏,有时有姑娘跳舞,天天都有新花样。
这会儿节目还没开场,各位先去楼上雅间歇着?”
说着他推开雕花木门,里头暖烘烘的热气裹着脂粉味扑面而来。
前厅里摆满了八仙桌,桌上放着瓜子果盘,好些穿着绸缎衣裳的老爷们歪在椅子上喝酒聊天。
十几个穿红戴绿的姑娘端着茶壶穿梭其间,时不时跟客人说两句俏皮话。
正中间搭着个戏台子,台上摆着琵琶、鼓板这些乐器,几个乐师正在调试琴弦。
白晚晚穿着男装,攥着扇子跟着往里走。
二楼回廊挂着红灯笼,竹帘子后面隐约能看见姑娘们的身影。
老板领着他们穿过回廊,推开最里头的雅间门:“各位请!这儿安静,茶水点心随便点,今儿这顿算我的!”
白晚晚往窗外张望,楼下戏台已经亮起了灯,看样子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白晚晚跟着老板往里头走,心里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