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断恶化的趋势。

这一刻「劫」便是明白了，刚才张元若不是故意射偏，而是直接瞄准他眉心的话，他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

张元，绝不止是混劫真神！

想到这里，「劫」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睁眼看向张元：“为什么留我一命？”

“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张元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回答完我后，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给我个痛快……”

「劫」听到张元这番话，不由笑出声，随即道：“道友还真是半点不掩饰。”

“不过，既然我横竖都是死，那我又凭什么配合你？”

张元：“我也不指望你能配合，不过我能想办法让你配合。”

话音落下，张元轻轻跺脚，他剑阵瞬间展开，将「劫」覆盖到剑阵中。

原初虚无的气息，在剑阵中弥漫。

“二阶虚无？”

「劫」感知到张元剑阵中弥漫的虚无气息，瞳孔再次地震，心中掀起滔天骇浪。

不过「劫」也算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他很快就从震惊中镇定下来，对张元笑道：“真没想到，道友还是一个虚无至尊，在下这次真踢到铁板了。”

“也罢，这次我认栽，道友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劫」在被张元剑阵困住后，摊手笑了笑，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

昭月看到「劫」那副摆烂的样子，当即对张元传音提醒道：“张元，这「劫」狡诈多端，绝不可能轻易认栽，你别被他欺骗了。”

“我知道。”

张元回了昭月一句，随即对「劫」问道：“第一个问题，我墟界上一任皇帝「白」，是不是被你杀了？”

“是。”

「劫」毫不犹豫地承认，“诡帝是我的人，他要动诡帝，我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张元：“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灭无机域？”

「劫」：“道友，关于这个问题，我记得上次已经和你解释过了吧？无机域并非是我灭的，而是一个外域的虚无本源意志灭的，我也正在追查。”

张元轻笑：“那我换一个问题，堂堂时渊域的虚无本源意志，为什么会专门跑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灭一个无机域？”

「劫」眼睛微微眯起：“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元：“无机域被灭时，我的朋友正好在现场，当时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毕竟械灵皇在临死之前，将终焉代码交给了我朋友。”

“根据我朋友的所见所闻，当时在无机域中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