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
“这样的人最擅长审时度势,怎么会在开幕式成功举办、你的声望最如日中天的时候碰瓷呢?”
路老板点头:“所以?”
“所以透过朱大珂去看指使者柳老头,这是他的授意,那就是为了配合他对你的战略动作。”
以刘伊妃的能力也就推理到这里了,她可爱地噘着嘴摊手:“至于他要怎么针对你,我就不晓得了,也想象不出来。”
“路老师,给我讲讲课吧!”
刘伊妃单手托腮,手肘支在书桌边缘,纤细的指尖无意识地轻点着脸颊。
她微微歪着头,额前几缕半干的发丝垂落在眉梢,在台灯暖光下泛着蜜糖色的光泽。
“怎么说呢,想要搞清楚柳传之想做什么,首先要对敌我实力做基本判断。”
路老板正色道:“首先连想和泰山会,跟问界是不存在直接竞争关系的,泰山会中的支柱企业和产业是科技和房地产,甚至连互联网企业也只有阿狸和白度。”
“阿狸和问界商城的竞争、华艺和问界的竞争都是最直接的血拼,他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针对我,但柳传之没必要。”
“如果我是他,最佳的决策其实是看着、等着我们分出胜负,好来窃取果实或者成为胜负天平的最后筹码,来掌握话语权。”
路宽看着听得入神的刘伊妃,话音顿了顿:“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说柳传之已经做好了这种‘两全其美’的准备,在问界方面是通过朱楠方的舆论施压,来给我这个商界晚辈一点颜色看看。”
“那他对华艺、阿狸呢?他是用何种手段掌握的?阿狸没有接受除了雅虎和软银以外的投资,马芸显然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企业家。”
“他对实力强劲的问界都开始下手为后续的收割做准备,那他对阿狸、华艺的布置落在何处?显然他不可能带头撅了自己的会员企业,那要怎么控制老马呢?”
刘伊妃皱着光洁的眉头,陷入沉思。
对啊!柳传之远不是华艺那样被逼得跳脚的二流货色,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孤注一掷和问界开战。
他想要渔翁得利的抓手在哪里?
小刘下午为了做“护路工”已经死了很多脑细胞去构思雄文了,这会儿面对这种纷繁复杂的局面,越想越觉得头疼欲裂。
“你知道吗?是什么?”
路宽抿了口茶笑道:“当然不知道!所以夸你这文章写得好啊。”
“现在楠方对我的构陷落了下风,看看这位老会长还有什么招可出,再露出些破绽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