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两分钟,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响。
刘伊妃刚在自己的微博页面上敲完应援剧集的最后一个字,听到动静疑惑地抬头。
这会儿还有车进来,只能是洗衣机了。
怎么现在回来了?
两栋别墅间的距离有些远,少女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还没来得及扯着嗓子看他,脚步迅捷的路宽已经换鞋进了客厅。
刘伊妃的眼神瞟过二楼卧室昏黄的光线,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白嫩嫩的小羔羊在衣帽间里呢!
惊!
小刘忙不迭地拨通手机,一边趿拉着拖鞋就下楼,这乌龙大了!
嘟嘟嘟。。。
嘟嘟嘟。。。
正往楼上走的路老板瞄了眼电话旋即挂掉,准备给她一个小惊喜,他是不知道今天的闺蜜聚会的。
还有两周就是开幕式,这两天鸟巢最后临检不能彩排,他回来拿两套换洗衣物转战大兴训练基地。
看着二楼的灯光,洗衣机还想着好好洗个澡,再跟女友温存一番的美事呢。
三四天连轴转没着家,有点儿思念巫山云雨了。
假若此时有一台摄影机在进行分屏蒙太奇的捕捉,最左侧是路宽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嘴角噙着笑意,手指轻巧地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
他脑海中闪过少女洗完澡在衣帽间换衣的场景,脚步愈发轻快。
最右侧是小刘趿拉着拖鞋踩在鹅卵石小径上,脚步匆忙却实在跑不起来,她一手攥着手机贴在耳边,一边在心中祈祷着大甜甜赶紧换好衣服出来。
中间自然是景甜了。
衣帽间的顶灯在头顶洒下暖黄光晕,她哼着《流星雨》的片尾曲,指尖勾住肩带褪下。
真丝睡裙顺着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如同一滩融化的雪。
大甜甜想了想还是选择换个宽松的t恤算了,不然也太丢人了些。
她不是小女孩子了,自然知道刚刚自己的反应代表什么。
她转身去翻抽屉,浑然不知身后的雕花木门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推开。。。
门缝渐宽,首先闯入路老板视线的是一截瓷白的腰肢,腰窝凹陷处盛着一抹淡粉色的痕迹,那是他未婚妻的杰作。
衣帽间的门被推开时,井甜正踮脚去够顶层收纳盒里的棉质t恤。
她听到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还以为是刘伊妃跟了进来,头也不回地抱怨:“都怪你非要我穿你的内衣,勒得我喘不过气——”
话音戛然而止。
井甜伸向衣柜的胳膊僵在半空,眼前突然映出男人高大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