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透过半掩的纱帘,槐花的香气被微风吹散,混着昨夜未散的旖旎,在空气中浮浮沉沉。
刘伊妃一夜美梦后神清气爽,低头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男友——
整个人陷在羽绒被里,只露出半张侧脸,下巴上冒出的青茬在晨光里更加清晰,眉头还微微蹙着,像是梦里还在和剧本较劲。
的确是在和剧本较劲,他也就刚刚睡下半小时而已。
“起床了!洗衣机!”小刘俯身戳了戳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笑意。
路宽含糊地“唔”了一声,眼皮都没掀,手臂却精准地一捞,直接把她拽进怀里。
刘伊妃猝不及防跌在男子胸前,拿自己的头发梢瘙他的痒。
路老板懒洋洋地收紧手臂,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再睡五分钟。。。”
刘小驴语气娇蛮地激将他:“有些人就是喜欢说大话,什么采阴补阳、什么好马配好鞍、好牛配好地的。”
“我看你不也成了累坏的牛了?坚持了两周的游泳不能断,快起床!”
路宽闷笑一声,顺势捉住她的手腕,翻身把少女压进被窝里,低头在她颈窝蹭了蹭,像只大狼狗:
“那让我充会儿电就起来。”
小刘感受着颈边的温热气息和匹诺曹的鼻子渐大,担心一大早又被变态施暴,狠狠心向后顶了一记。
“哎呦!”
“嘻嘻!活该!”
刘伊妃见他好像今天是真的困,痛呼了一声竟然又微鼾起来,吐了吐舌头自己走开了。
等到她游完泳回到房间洗澡,洗衣机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要不是胸口微微起伏,她都要冲上去做人工呼吸了。
贤惠的未婚妻心知他可能是夜里又处理工作了,洗漱完就去书房帮男友收拾公文包,于是好奇地发现了一幅简笔画。
小刘指尖轻轻捏起那张稿纸,晨光在纸面上晕开一层柔和的暖色,炭笔勾勒的玫瑰恣意舒展,花瓣边缘的线条潦草却生动。
她注意到花茎处有道突兀的折痕,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
墨迹在“9.9”的日期上微微晕染,最后一个数字的收尾带着颤抖的毛边,显然是执笔人曾在此处长久停留。
“啊!”
看得入神的少女突然被洗衣机从后面袭击,因为在家里的安全感满满,她倒没有做出太激烈的应激反应。
只是娇嫩小臀上的触觉就已经出卖了窃玉偷香之人的身份。
“看什么这么入神?”路老板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下巴搁在她肩头蹭了蹭,左手已经不安分地滑进真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