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些内幕,两人还成立了合资电影公司,他对范兵兵的起势其实是有几分猜测的。
丰田埃尔法里的兵兵迫不及待道:“师娘,你们是晚上请他吃饭吗?”
“这个暂时没定呢,只知道路宽过来魔都了,上影厂的任总也请了老谢,兵兵啊,你。。。”
“知道了,我今晚就过去吧!谢谢师娘!”
电话另一头的徐大雯躲在谢进特护病房的卫生间里,还没等她悄声地嘱咐两句,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
对面大花旦急不可耐的心绪可见一斑。
哎。。。
她也不知道自己决定是对是错,哪怕被那位路导或者他的小女朋友怨恨上,总归再帮这个女学生最后一次罢。
徐大雯推开门出去,刚刚输完液的谢进银发有些凌乱,靠床咳了两声有些气喘:“打给兵兵了吧?”
“嗯。。。我被她求得实在没办法了。”
“我跟你说过,你这样是害了她。”谢进无奈地闭上浑浊的双眼,一丝说话的气力也无。
这位被誉为“中国电影的良心”、创办了演艺学校栽培出无数明星演员的老导演,此刻蓦然想起自己年轻求学时,看过的欧里庇得斯在古希腊悲剧《美狄亚》中的一句诗:
我知道我将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怕,但我无法控制我的激情。
同样,头角峥嵘的大花旦无比坚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即使屡战屡败,也要屡败屡战!
娱乐圈的浮沉于她而言不是沼泽,而是砧台,每一次跌落都被锻进骨血,成为下一次跃起的反冲力。
只不过,这种也许她自己现在都分不清是名利还是爱情的狂热欲望,会让古希腊悲剧的宿命在她身上重演吗?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只掌握在她自己手里。
无人知晓。
兵兵跟剧组请了个假连夜赶往魔都,从金陵开车也只需四个多小时。
等到当晚酒场上的交际花大蜜蜜第二天在宾馆房间醒来的时候,才一脸懵逼地意识到,这位华艺大姐大应该已经离开剧组了。
昨晚的缺席不是临时有事,而是蓄谋已久。
杨蜜嗅觉敏锐,一向企图在范兵兵和刘伊妃的夹缝里求生,搞些左右逢源的勾当,正想着从剧组处打听一下她的行程,就接到了王小磊的电话。
小王总通知,两天后在北平召开核心持股艺人的会议,请安排时间参加。
这是为最后一次增发做动员了,洗脑和培养艺人们对公司的忠诚,也敦促、鼓励他们继续参与增发,以防阿狸、邓温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