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好，至少现在还没崩。”

“如果你在我身边督促，我相信我能坚持。”

“这是睡不着觉，怪床歪，你被红尘迷了心窍，还来怪我？”

“你难道没有被迷吗？”

“我可是一直在修行。”

石嫣直接问了，“那你这回在红尘中千年，又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思考。”

“思考什么？”

“如何变得更强。”

“那有结果了？”

“正在实验。”

“周萤儿？”

“差不多吧。”

“我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

“是缘分，我们也一样，只是你若不能把握住缘分，将来就不好说了，毕竟你的心念虽强，但夺舍的次数也有限。”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努力不死。”

……

石嫣去见了周萤儿，如实说是山崎多少万年前的故人。

周萤儿并不意外，只是看过石嫣一眼，就没兴趣了。

这女人已经失去了锐气，没有了心剑的锋芒。

无锋心剑确实无锋，所以要去磨。

一点点的磨，不仅仅是把一根铁棒磨成针，是无数根，是没有尽头的磨。

周萤儿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至少仍然在坚持，并且可以继续下去。

石嫣请教，无锋心剑后面有什么。

周萤儿坦言，没有。

“无锋心剑只有一条路，就是磨。”

“就这样？可你为什么能够隔着五十里控制灵气？”

“只要你磨剑，就可以隔空控制灵气，这你应该知道吧？”

石嫣目瞪口呆，“你是说，你磨到了五十里？”

“嗯。”

“怎么可能！你怎么磨下去的？”

“一心多用，无时无刻都在磨，哪怕现在与你说话的时候。”

“一心多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你的锐气已失，知道这些也没用。”

“我回去就闭关。”

“闭关闭的是你的人，你的心关不住，红尘事太多，你的心就磨不动剑了。”

“我懂。”

“言尽于此，好好修行。”周萤儿送客了。

……